口,然後朝管家開口,“去搜二公子的庫房,將東西帶出來。”
“侯爺!侯爺!九千歲來了。”有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來稟報。
“誰?九千歲?”沈玉庭驚了一下,“他來做什麼?”說著就抬腳準備迎接。
“這是做什麼呢?安定侯府可真是熱鬧。”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那人已經進了前廳。
“呵呵。”沈玉庭趕緊上前迎接。“九千歲大駕光臨,沈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眾人紛紛跪了一地,“見過九千歲,千歲千歲千歲千千歲。”
九千歲徐雲亭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萬萬不敢得罪了。
眾人都跪了下去,被按著的沈寒楓就顯得特別突兀。那幾個暗衛左右看看,也都識趣的跪了下來。只剩下沈寒楓一個人。
徐雲亭自顧自的往主位上走去,“這是做什麼呢?沒打擾到侯爺吧?”
說著,轉身在主位坐下,他身體靠在後背椅上。威嚴又隨意。
身上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呼吸困難。
徐雲亭雙手搭在兩邊,目光如炬的掃過在場眾人。也不開口,就任他們跪著。
沈玉庭親自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笑著開口,“不知九千歲這次來是……”
“沒什麼大事,就是路過時聽外面的人說,溫潤如玉的沈公子竟然也好賭。
還欠了賭坊將近五萬兩的銀子,這才好奇,前來看看。”
他停頓了一下又饒有興致的開口,“這麼看來,想必是真的了。”
沈玉庭臉上的笑快要掛不住。“九千歲歲誤會了,謠言不可信,那幫刁民……”
他對上徐雲亭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住了口。
“有人見賭坊的掌櫃刀疤親自來要銀子,你說是謠言?”
徐雲亭聲音不大,可身上的氣勢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是,是犬子一時糊塗,受了奸人挑唆,這才犯下大錯。”
沈玉庭彎著腰恭敬回道,“九千歲放心,他已經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去那種地方了。”
“他去不去那種地方,關本座何事?”徐雲亭忽然提高了聲音。
“本座要是沒看錯,侯爺剛剛是抓了沈都衛吧?
我就很好奇,兒子犯錯抓侄子做什麼?”
“呵呵……九千歲誤會了……”
“九千歲,您有所不知啊!”劉氏抬起頭回答道。
“沈寒楓竟然捏住我兒脖子想捏死他,侯爺這才將他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