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皺了起來,這沈寒楓,到底怎麼回事兒?
錢大人是朝中重臣,又是老臣,連他這個皇上都要給兩分面子。
他緩緩開口,“錢愛卿先別急,說說怎麼回事兒?”
“回皇上,不過是那侍衛著急回城,馬車稍微快了些,被沈大人擋住,起了爭執。
我兒下車說了兩句,就被那沈寒楓暴打了一頓,手段極為殘忍。
大夫說是我兒受了重傷,肋骨斷了兩根,還有許多傷,起碼得臥床休養一個月。”
周奕宸眼神冰冷,“李公公,宣沈寒楓進宮。”
淨會給自己惹禍,剛上職就惹出這麼大的事來。
那錢有成雖然有些跋扈,可這麼多年並未出事。而且他的父親掌管著整個兵部。
周奕宸頓感頭大。
“皇上,私自毆打人至重傷。是可以判刑的,沈都衛雖然為官,可行事如此殘忍。
臣請求皇上治他的罪,替臣做主。”
“愛卿稍安勿躁,等問清楚事情原委,朕自然會有公斷。”
沒一會兒,沈寒楓就進了宮。他面色平靜冷淡,已然沒了之前對周奕宸時的態度。
“臣見過皇上。”
周奕宸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湧起一股無名怒火。
“你為何將錢公子打成重傷?”
“回皇上。錢公子在城門口乘馬車疾行。馬車差點撞到人。
而且拒不登記,不接受檢查。還言語辱罵臣及臣的雙親。”
“沈寒楓!”錢大人看向沈寒楓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不過是些你們年輕人之間的拌嘴。他不登記自有我大周律法懲治他。
你哪來的權利私自動手,將他打成那個模樣。
那你打了我兒,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你報仇,將你暴打一頓。”
沈寒楓目不斜視,“錢大人想怎麼做,是你自己的事情。”
“皇上,您看他。到現在還執迷不悟。”錢大人頭磕到地上。
“求皇上替我兒做主,懲治沈都衛。”
周奕宸望向沈寒楓的眸中帶著煩躁。“沈都衛,你可知錯?”
“回皇上,是錢公子有錯在先。我大周律法明確規定。
城門口禁止馬車疾馳,進城門必須登記,接受檢查。
他馬車疾馳,那速度要是被撞上,不死也得殘,結果他輕飄飄的一句,士兵一條賤命,死就死了。
如此漠視士兵性命,跋扈至極。”
沈寒楓是在戰場上拼殺過的,知道士兵們的艱辛,可以說,大周的安穩都是士兵們用命換來的。
而守城門的,大多是戰場上退下來計程車兵。
錢大人氣的提高了聲音,“我兒有錯也輪不到你打他,你私自打人至重傷,犯了律法。”
他又朝皇上道,“皇上,請您懲治沈寒楓,給他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