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和一個男人意亂情迷。
不行,他不能做出這種事情。父親母親恩愛無比,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不能……
徐雲亭還在埋頭貪婪的親吻,這種美好似罌粟般誘人又上癮,讓人慾罷不能。
沈寒楓用力將他的腦袋推開,提高了聲音,“徐雲亭,你喝醉了,你放開我。”
徐雲亭搖頭晃腦,嘴裡嘟囔道。“不,我不放。”
沈寒楓使勁的去推徐雲亭,可身上這人看著很瘦,卻如同千斤的石頭一般,他怎麼也推不動。
沈寒楓無奈。開口解釋,“徐雲亭,你病了,染了天花,你知道嗎?
我們得趕緊回去找方神醫。天花!那可是要死人的。”
一向陰冷殘暴的徐雲亭,此刻卻好似個無賴一般。
他嘴角咧開笑意,嘻嘻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阿楓,你就成全我吧。”
說著,人又不管不顧的埋頭親了下來,他一直親向了沈寒楓的耳垂。
那癢癢的酥麻感覺讓沈寒楓直喘粗氣,渾身的燥熱難受讓他忍不住的扭了扭身子。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讓自己這樣沉淪下去。
徐雲亭必須趕緊回去醫治,他身上的溫度這樣高,若是燒壞了腦子,那可如何是好?
徐雲亭是燒糊塗了,可他還有一絲理智,但他又推不開徐雲亭。
情急之下,沈寒楓一掌狠狠甩在了徐雲亭的臉上。
他咬了咬牙,狠聲道,“徐雲亭,別讓我恨你。”
徐雲亭的動作一滯。他抬起頭,滿眼都是委屈與控訴。
“阿楓,你真的會恨我嗎?”
沈寒楓堅定的點了點頭,“會,一定會。我會恨你一輩子。
或者從周城離開,離你遠遠的,再也不見你。”
徐雲亭聽了這話,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卸去了渾身力氣。轉身癱倒了下去,靠在水池邊上。
眼睛眯的只剩下了一條縫。他好似在自言自語,又好似在問沈寒楓。
“我恨不得把心掏給你。為什麼你還不回頭看看我?
過去十多年了,為什麼你不回頭看看我?”
十多年?沈寒楓腦子裡有些疑惑,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喜歡了自己十多年?
不,不可能!這麼多年了,自己從來不曾察覺。
可看著縮在水裡,和之前判若兩人的沈徐雲亭以及他那受傷的神情。
沈寒楓忍不住開口哄道。“我不生你氣,那你先跟我回去看大夫。”
徐雲亭胡亂的搖了搖頭,“我不回去,我要永遠和你待一起。”
不行!一定得把他帶回去,他這麼燙,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沈寒楓咬了咬牙。“你若現在跟我回去,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好,那你可不能反悔。”徐雲亭的聲音弱了下去。
腦袋一歪,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