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說不得那就只有請小施主接我一招了!”
話音一落,寒光閃閃,兩人同時拔出了腰間懸掛的戒刀。
於梵怒笑道:“嘿嘿,大師傅,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這樣做不嫌無禮麼!”
俗之後,靠左那名僧人道:“事迫如此,縱然無禮也說不得了,小施主接招!”
手腕一揚,戒刀劈面刺來!
出手一招,威勢不凡,於梵看得心頭大震,慌不迭抽身疾退道:“大師傅,你們是少林寺的麼?”
其實他並認不出少林寺的刀法,只不過因為少林派名動天下,耳熟能詳,一見這和尚出手不凡,情不自禁地脫口說了出來而已。
誰知他話音一落,那和尚竟然應聲冷笑道:“嘿嘿,不錯,貧僧等正是少林弟子,小施主現在是不是感覺到有點懊悔了?”
於梵一愕道:“懊悔?我懊悔什麼?”
另一名僧人插口冷笑道:“嘿嘿,難道小施主你不懊悔走了這條路麼?”
於梵更加不解道:“大師傅,你們說的話請恕小可難以理解!”
那僧人道:“小施主,你是真難理解,還是假難理解?”
於梵冷笑道:“小可言出由衷,大師傅既然不肯相信,小可也不勉強,請讓一讓,小可還有事要待辦,告辭了!”
話音一落,立即閃身而過。
為了息事寧人,在他來說,這已經夠委屈的了!
想不到他身形方動,兩名僧人突然嘿嘿一陣冷笑道:“小施主,你這樣撒手一走,不嫌太容易了麼?”
刷,刷,鋼刀交錯揮出,頓時把於梵的去路封祝在此情形下,於梵若不抽身疾退,就非得傷在刀下不可,因此他身形一挪,陡然飄退八尺。
雖然這兩名少林僧人無理已極,但於梵依然強忍著滿腔怒火道:“大師傅,我希望你們在動手之前,最好先把事情弄明白,千萬別誤會了才好!”
靠左那名和尚沉聲答道:“嘿嘿,小施主說得一點不錯,貧僧就是因為要把事情弄明白,所以才非和你動手不可!”
天下竟有這麼回事,於梵聽後不禁大愕,他正想仔細問問其中的道理,怎奈話未出後,另一名和尚已經冷笑插口道:“小施主,事已至此,不必多言了,假如事情果真出於誤會,貧僧等等會再行向你陪罪,現在你先準備接招吧!”
話畢猛然欺身,手腕一翻,戒刀問起一片寒輝,直向於梵胸腹之間刺到。
於梵畢竟是年輕人,見狀再也忍不下去了,只聽他仰面一聲朗笑,趁著撤身閃讓之時,右手已經抽出了盤在腰間的軟劍。
音鏈軟劍,出匣響起一串輕脆的鈴聲,劍上隱隱泛起一層青濛濛的薄霧。
兩名少林僧人見狀全覺一怔,不約而同地各退數步。
左面那名僧人向右邊的僧人看了一眼,情不自禁地露出滿臉驚愕之色道:“師兄,你看他怎麼用的軟劍,難道……”右面的僧人本來也是滿臉詫異之色,但是他聽到此處,突又把頭一搖道:“兵刃不足為憑,且看他出手的招式再作定論!”
話畢戒刀一揚,刀刃迎天,刀尖斜指地面,猛然一聲大喝,反腕劈了過來。
他眼見於梵的兵刃不凡,心中哪敢大意,這一刀用上了九成真力,招式過處,冷風透體而來。
於梵見狀,心中更是不敢怠慢,墓地一聲冷哼,劍勢一圈一抖,順手推了出去。
於梵直到若要接下少林僧人這凌厲的刀法,非得使用由李拙夫那兒偷學的索命三劍不可,因此未假思索,“怒從心上來”便已脫手攻出。
狂風嘶嘯,寒濤疾卷。
少林僧人招式遞到一半,見狀頓時一聲驚叱,招式一變,霍霍霍連劈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