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她的穿著打扮說不出的富貴風流。
兩人分主客坐下,相互問候幾句。
額爾瑾果然會說話,幾句話就說得赫舍哩多了幾分讚嘆。
鄂祈是專門來看姐姐的,等了半日了只見著眼前的兩人相互誇讚,實在覺得無聊,他那雙跟殊蘭相似的眼睛轉了一圈,就奶聲奶氣的道:&ldo;福晉,怎麼還不見姐姐出來?&rdo;額爾瑾一愣,隨即笑道:&ldo;該死,該死,只顧著說話了。&rdo;
說著就起了身,赫舍哩不好意思的道:&ldo;孩子不知道規矩,讓福晉見笑了,只是怎麼也不讓側福晉出來侍候福晉?&rdo;她不過是想知道她來了這麼一會,女兒為何還不出來。
額爾瑾笑著道:&ldo;不妨事,我帶夫人過去看看,側福晉這幾日身上不大慡利,說什麼侍候,夫人可是說的我不好意思了,一樣的侍候爺的人,也不好讓誰侍候誰,只要服侍好爺,就是最大的功勞。&rdo;
赫舍哩一聽殊蘭身子不好,笑的便有些勉強:&ldo;也不知得的是什麼病?&rdo;
額爾瑾也不正面
回答,只說:&ldo;今日請了夫人進來就是為了開導開導側福晉,誰沒個頭疼腦熱的,過了就過了,別總放在心上,身子要緊。&rdo;
赫舍哩聽得繃緊了身子,鄂祈被奶嬤嬤牽著跟在赫舍哩的身後,正四處張望,聽見這話又說話了:&ldo;姐姐現在病好了沒?&rdo;
額爾瑾到不嫌他是小孩子,回答的一樣認真:&ldo;身上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心裡存了事。&rdo;
鄂祈哦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赫舍哩聽得心裡越發不是滋味,怪道特意讓人接了她過來,原來是女兒生了病,一家子這樣客氣,又這樣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貝勒府虧待了自己的孩子才這樣行事,她雖心裡萬分不滿,但一路上只要遇上行禮的下人就讓人賞賜,還未到芳華院,側福晉的孃家人出手大方的訊息就傳了出去。
額爾瑾見赫舍哩實在大方,賞銀子像是賞賜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一時又想起自己家裡,前幾日家裡的老嬤嬤進來回話,只說:&ldo;老爺如今沒了官職,應酬上到是少了,只是進項也少,家裡又沒個會算計的,一家子到樸素了起來,說是要來見福晉,也沒個好東西,只這些舊年間積攢下來的物件,福晉不要嫌棄才是,二爺年紀也不小了,又要娶親,還盼著福晉能操上些心。&rdo;
她兩個兄弟都不是讀書的料,又平庸了些,只能靠著康熙爺給的蔭恩過活,阿瑪卸了官職,看上去餘威猶在,但內裡的艱難也只有自己知道,如今家計都艱難了起來。
大哥便不說了,要給她二弟挑一個家裡殷實的才是正經。
她一時思緒飄的有些遠,赫舍哩心裡又從了事,兩人都沉默了下來,只鄂祈又來了興致嘰嘰喳喳的跟萬兒說話:&ldo;怎麼都沒見著二格格。&rdo;
萬兒便道:&ldo;二格格才一歲,還容易犯困,這會正睡著。&rdo;
鄂祈嘟囔道:&ldo;我在家裡的時候白日裡都不讓歇覺,我額娘說了,若白日睡的多了,夜裡就睡不著,黑白顛倒了,不利於養生。&rdo;
孩子雖小,說起話來卻是大人一樣,逗得一旁的幾個丫頭抿嘴直笑。
鄂祈見她們笑,小胸脯一挺:&ldo;怎的?我說的不對?&rdo;
萬兒連連道:&ldo;確實有幾分道理,一會奴婢給福晉也說說,讓二格格以後白天少睡一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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