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青筋微微凸起,顯示出她的用力。
中午時分,太陽火辣辣地照在大地上,柳青言感覺自己快要中暑了,但她不敢停下來休息。這時,大嫂林慧蘭走了過來,遞給她一壺水,輕聲說道:“弟妹,別太拼命了,身體要緊。你這樣沒日沒夜地幹,身體遲早會垮掉的。咱女人啊,也得心疼自己。”柳青言抬起頭,感激地看了大嫂林慧蘭一眼,那眼神中帶著疲憊與欣慰,接過水壺,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水順著喉嚨流下,似乾涸的土地迎來甘霖。
“大嫂,我沒事,多幹點活,婆婆也許就能對我滿意些。我就盼著她能早點認可我,這個家能和和睦睦的。”柳青言苦笑著說,臉上滿是無奈與苦澀,眼神中透著一絲祈求,眉頭微微皺著。
林慧蘭嘆了口氣,目光中滿是憐惜:“青言,你別太天真了。你看看你現在都累成什麼樣了,她還不滿意。你得為自己想想,不能光為了別人活著。”
柳青言搖搖頭,髮絲在風中凌亂,眼神卻很堅定:“大嫂,謝謝你的關心,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家散了。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受點委屈真的不算什麼。”她深知這個家是自己的歸宿,也是孩子成長的港灣,無論如何都要守護好。
就在這時,婆婆趙婉蓉如鬼魅般走了過來,看到柳青言和大嫂林慧蘭在說話,臉色一沉,那眼神仿若能凍死人,大聲呵斥道:“還不快乾活,有這閒聊的功夫,又能多掰不少玉米了!就你們這樣懶散,什麼時候能忙完?”
柳青言和大嫂林慧蘭趕緊低下頭,如同受驚的鵪鶉,繼續埋頭幹活。柳青言的心裡一陣刺痛,她不明白婆婆為何如此不近人情,但又無奈於現狀,只能把委屈往肚子裡咽,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這時,大伯子白逸飛家的兒子白宇軒和女兒白雨薇像兩隻活潑的小鹿蹦蹦跳跳地來到了田間。白宇軒跑過來,拉著柳青言的衣角,眼睛亮晶晶地說:“二嬸,我來幫你。你太辛苦了,我有力氣,可以幫你搬玉米。”說著,小宇軒彎下腰,試圖抱起地上一小堆玉米,漲紅了小臉,眼神中充滿了幹勁,努力地往田邊挪動著腳步。白雨薇也乖巧地說道:“二嬸,我也能幫忙。我可以幫你撿掉在地上的玉米葉。”她蹲下身子,小手快速地撿起地上的玉米葉,堆成一小堆,臉上帶著認真的神情。那清脆的童聲似一縷清風,給這壓抑的田間帶來一絲生機。
日子一天天過去,玉米豐收漸近尾聲。柳青言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面容變得極為憔悴,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疲憊。而婆婆趙婉蓉對她的態度非但未曾改善,反倒愈發惡劣。
有一天,在玉米地中間,柳青言正彎著腰,吃力地掰著玉米,婆婆趙婉蓉突然衝過來,指著地上幾個沒掰乾淨的玉米棒,怒目圓睜,大聲呵斥:“你看看你乾的什麼活!這玉米都沒掰乾淨,就你這樣還想把莊稼收好?簡直是浪費糧食!”柳青言直起腰,臉上滿是疲憊與無奈,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委屈:“媽,我實在是太累了,剛剛有點頭暈,沒注意到,我這就重新弄。”婆婆卻不依不饒,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說:“累?誰不累?就你嬌貴?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懷著孩子還下地幹活,哪像你這麼沒用!”柳青言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她在心裡想:我已經盡我所能,你為什麼總是拿過去的標準來要求我?我也是這個家的一員,為什麼不能得到一點理解和包容?但她還是忍住了淚水,不想在婆婆面前表現出軟弱,眼神中多了一絲倔強,默默蹲下身子,重新去掰那幾個玉米棒,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
有一天,柳青言在幹完農活回家的路上,天邊的晚霞如燃燒的烈焰,將她疲憊的身影拉得修長。遇到了村裡的張嬸。張嬸看著她疲憊不堪的樣子,心疼地說:“青言啊,你這也太辛苦了,你婆婆也真是的,怎麼能這麼對你。你這樣的好媳婦,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