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亮了昏黃的油燈,坐在簡陋的書桌前,拿出紙筆,決定給遠在海濱市海濱大學第二食堂上班的丈夫白逸堂寫信。她的筆觸在紙上輕輕摩挲,眼神中透著思念與傾訴的渴望。“逸堂,今日交公糧之事總算是塵埃落定,過程可謂是波折不斷。先是被糧站退回,全家都陷入了愁苦之中,尤其是婆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看著心疼,便想著多擔待些,重新整理糧食,好在最終順利交上了。”她微微停頓,咬了咬筆頭,又接著寫道,“這一年的勞作,讓我深知生活的不易,也更加體會到家人間相互扶持的重要。我時常會想起你在海濱市的生活,不知你在食堂的工作是否順遂,有沒有按時吃飯,會不會太過勞累。每當夜深人靜,對你的思念便如潮水般湧來。”柳青言的字跡逐漸變得有些潦草,似是情緒有些激動,“我知道我們相隔甚遠,但只要想到我們都在為了這個家努力,心中便有了慰藉。希望你一切都好,盼望著你能早日歸家,我和家人都很想念你。”寫罷,她輕輕吹乾墨跡,將信仔細疊好,放入信封,準備明日寄出,彷彿這封信承載著她所有的思念與疲憊,隨著秋風飄向遠方愛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