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消失,實在是有些詭異了。地面很快恢復如初,空氣又變得乾淨和清新。似乎完全沒有發生過任何戰鬥一般。
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天台肯定有古怪!”
段嘯天面色狐疑,認真的打量了周圍一圈,但可惜的是依舊沒有能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休整片刻,第二波人馬,又快速的自發上臺了。
比賽規則很簡單。
每一次參賽選手,都算的上是隨機和毫無規律的。
皇室也不進行排號,更不會干涉參賽者的意願,那樣太麻煩和沒有效率了。
所有符合條件的武者。都可以各自選擇合適的上臺的時機,反正只要是湊夠了一萬人,比武就會正式的開始了。
比賽組織者們需要做的,僅僅是關注一下具體的天台之上的武者。其數量是否足夠;另外再剔除一些重複上場的武者。
僅此而已。
“嘩啦啦!”
“咚咚咚!”
單單天台,便佔地超過了數十個足球場大小,其周圍一圈全是黑壓壓的人群,密密麻麻的簇擁在一起。
前一刻是觀眾。或許下一刻就是參賽選手了,完全是出於自發自願的原則。
不用招呼,眾人早就熟悉了比武規則。
臺上剛剛清理完畢。頃刻間,便有無數道身影飛越了上去。
“諸位,人數夠了,比賽正式開始!”
下一刻,伴隨著一道響徹天台的低沉之聲。第二組,萬人隊伍已經聚集完畢,隨即也開始了血腥的廝殺起來。
“鐺鐺鐺……”
沒有任何的言辭,混戰就開始了。
前人栽樹,後人納涼。
前人的經驗是值得借鑑的。
這一次,再沒有人願意多言。畢竟先前高調之人都失敗的很早很早。
得意一時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為,笑的早不如笑的好,笑到最後才真正值得笑。
這一回,大傢伙都學乖了,就近選擇著各自的對手,招式簡簡單單,儘量不成為公敵,彼此之間忘情的廝殺著。
段嘯天全面啟動一號,監測全場,一來,觀察著諸多選手,試圖發現黑馬的出現;二來,也希望能夠探明天台的秘密。
這一仗,由於實力較為接近,戰鬥就顯得越發的激烈了。
眾人戰鬥,火爆刺激,往往都是針尖對麥芒,實打實的、真刀實槍的拼殺著。
看起來,場面異常的殘酷和膠著。
到處都是鮮血橫飛,肢體破碎,血肉模糊,人頭飛竄的情景。如噴泉般的鮮紅的液體當空激射,濺起肉眼可見的濃濃紅霧。
天台之下,眾人視線之中,遠遠的彷彿隔著一沉霧氣,厚實濃重,有些看不真切臺上的具體人影,眼中是人影綽綽,耳中充斥著殺聲震天。
視線所至,無處不是瀰漫著血紅的霧氣,詭異而又妖豔,震撼人心。
不消戰鬥,單單這煉獄一般的可怖場景,就能摧毀多少意志不堅的武者。置身血霧之中,不少人的眼神都似乎丟失了清明。
段嘯天眉頭微蹙,他凝視著密密麻麻的人頭,一顆顆大好頭顱沖天而起,隨即滾滾落地,帶起一蓬蓬殷紅之色,似霧似雨,如夢似幻,心頭多少有些不忍。
他倒不是慈悲為懷,婦人之仁,也不是悲天憫人的好好先生。只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場景,成千上萬人斃命於眼前,其內心震盪可想而知,多少有些可憐那些普通武者的性命而已。
上萬人密集廝殺,僅僅是為了一個莫須有的晉級名額。
他有些不明白這世界武者的瘋狂,何以瘋狂至此,無視生命,或者是這統治者的篩選武者的規則過於苛刻了。亦或是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