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小怪,急忙去抓,偏偏很滑,驚叫連連。
馬如龍將魚剖腹去鱗,柳致知到旁邊林中拾來枯枝,生起了火,兩女拿著棍子穿著魚在火上烤,不過手藝實在不敢恭維,魚被烤得半焦半生,柳致知搖搖頭,也串了一條魚在樹棍上,小心烤了起來。
吃著魚和一些乾糧,這一頓也應付過去,眾人略事休息,又繼續前行。正在行進之間,從旁邊過來四人,一女三男,三男看起來很壯實,行動間有一種彪悍之氣,女的比較高,面板並不白,但卻是一種健康的小麥麩sè,人有一種英氣,別具一種風韻。
柳致知感到幾人不像普通人,不過與自己沒有多大關係,柳致知身邊其他人也看到了四人,並太過於在意,雖然早晨遇到了通緝犯,但這四人裝束和身上揹著一般野營專用的包,大家不自覺認為對方是驢友。
方若依甚至遠遠地揮手示意,對方那個女的也揮手致意。他們來的方向與柳致知眾人幾乎垂直,而且好像要穿過小溪,直接到對面。
眾人不覺加快了步伐,兩夥人之間越來越近,相距不過二十米時,馬錶榮陡然停住,後面的江chūn閱差點撞上馬錶榮。
“怎麼停了下來?”方若依不解地問到。
柳致知眼光盯著前方,馬錶榮也盯住前方一丈遠的地上,卻是一條灰黑sè的蛇從石縫中爬了出來,三角頭,顯然是一條毒蛇。
方若依還是未注意到,又問了一句,柳致知說到:“前面有一條蛇,等蛇過去再說!”
“有蛇,在哪裡?”方若依目光在四處尋找。
“在那!”江chūn閱已經看到,用手一指。方若依這才看到,一見到蛇,不由往後縮了縮,陡然想了起來,叫到:“蘄蛇!這是劇毒的蘄蛇。”
方若依認了出來,她小時候見過爺爺救治被蘄蛇咬傷的人,那條腿腫得發亮,她印象特別深刻。蘄蛇是皖省山區一種劇毒蛇,毒xìng強烈,咬人後,一二個小時就要人命,就是治好,往往留下殘疾。
對過四人顯然也發現了蘄蛇,其中一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蛇陡然從地面彈起,離開地面有二三尺高,然後跌落在地,已然不動。
柳致知在那一刻感應到一股波動從對方那個皺眉的男子身上傳出,在柳致知感應中,順著大地如震波一樣,傳到蘄蛇身下,轟入蛇身體,蛇當時被激起,內部生機被破,再落回地面,已然死亡。
柳致知發現對方身體未動,此力發出,顯然不是由身體肌肉震盪產生,應該由心念產生,對方這是異能者還是修行者?柳致知並不能分辨,不過波動頻率和傳播方式倒讓柳致知感應得一清二楚,自己好好想想,說不定也能做到。
那個女子也是微微皺了一下眉,看了那個男子一眼,有些不高興,那個男子好像有些畏懼,不敢接女子的眼光,這一切都落到柳致知眼中,柳致知心中一凜,知道對面這夥人可能都不是普通人,不知他們來此做什麼,難道和自己一樣,還是有其他目的。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自己這夥人來找藥,對方不可能這麼巧,應該不會和自己一樣。
“這蛇怎麼自己跳了起來,好像不動了,是怎麼回事?”方若依又開口了。
她這一開口,對方鬆了一口氣,方若依根本看不出來,說明方若依這幫人只是普通人。馬如龍用手中棍子動了動蛇,發現蛇根本沒有動,便用棍子將它挑了起來,說:“咦,蛇怎麼死了?”
“如龍,將死蛇挑到一邊去,我們還要趕路!”馬錶榮多少也看出一些異常,但對方沒有表示,他也不會傻到主動去揭示什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方很可能有特殊本領,自己若是惹了他們,說不定怎麼死都不知道。
馬如龍將死蛇挑到一邊,眾人向前走,柳致知主動向四人打了一個招呼:“四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