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戴家子弟,得心意**把真傳,一身功夫讓人可畏,心志堅定,心中除拳之外,不容它物!”柳致知說到。
一行子很詫異,能得柳致知稱讚,決不是普通人,因為柳致知就已是國術上絕頂高手,能入他眼,而且給予如此高的評價,可見此人不簡單。
“有機會老道想見見這個人,能得小友如此讚譽,絕不是普通人,走,到屋內說話,老道今天和你們好好談談!”一行子拉住柳致知往屋內走去,顧尋月在一旁照顧著。
眾人落座,顧尋月給大家倒茶,客廳的案桌上,放著柳致知和賴繼學的兩尊玉雕禮品,宋琦那一對印章,俞秋白兩人已收好,而玉雕較大,臨時放在案桌之上。
一行子看了一會,開口說到:“不錯,倒是寓意明確,有喜氣。”一行子說到。
“師傅,這是宋大哥他們送的賀禮。”顧尋月說到。
“他們倒是富翁,我老道可是窮人,買不起這麼貴重的禮物,老道帶來一幅畫,是幾十年前一個朋友所畫的牡丹圖,就作為禮物吧!”一行子說到。
“師傅,你人來就行了,要出什麼禮物幹麼!”顧尋月有些嬌嗔。
“沒事,老道也沒有什麼親人,再說也不是什麼貴重禮物,不過是一個老畫痴的畫!”一行子說到。
“那個老畫痴的畫?”門口傳來一個聲音,俞父陪同一個人進來,此人頭髮已白,但氣sè很好,聲音也很宏亮。
“尋月,這是三叔公,從臺灣過來!”俞父說到,眾人起身見禮,俞家是一個書香世家,也是近代華夏史上有名的大家族,現在俞家的人海內外都有,俞秋白成婚,自然有不少從不同地方趕來。
“尋月,你到我房間中將那幅花開富貴圖拿來!”一行子吩咐到,顧尋月去取畫。
三叔公一見一行子,眼前一亮:“道長一身道袍,應該是真正道家高人,我聽侄兒說侄孫媳婦的師傅是一個高人,看氣sè應該是了,還向道長討教一些養生修行之道!”
“哪裡,老道不過練過一些武術,身體強健一些,當不上高人!倒是這裡有幾位小友,可以算得上高人!”一行子說到,三叔公以為一行子是自謙,並未留意,柳致知倒是認真打量了一下三叔公,見他身體強健,應該懂些內養功夫,但身上氣息卻有些特殊,比常人隱隱中多些火氣,不由微微皺眉。
“這個三叔公平時應該服用過一些特殊的補藥,甚至是一些品質不好的丹藥!”柳致知耳邊傳來宋琦的聲音,柳致知一下子明白過來,宋琦是看出柳致知的困惑,他懂得丹藥煉製,所以能看出其中玄妙,傳聲給柳致知。
此時,顧尋月也將畫拿過來,展開一看,賴繼學一見落款,叫了出來:“原來是黃大師的作品,老前輩,你送出這幅畫,還說自己是窮人,有你這樣的窮人?”
宋琦和柳致知也注意到落款,兩人也聽說過黃大師的名字,他的畫上拍賣行,每尺底價都得上萬。
“果然是黃畫痴的畫!”三叔公有些移不開眼,喃喃說到。
“這是當年那個傢伙騙我酒喝,喝多了,給我畫的幾幅中一幅,我見寓意很好,便拿來給徒兒結婚掛掛,圖個彩頭!”一行子有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勢。
三叔公眼睛一翻:“你有幾幅,外人可是求一幅而不得!”
“一張紙而已,哪如他們送的玉器!”一行子指著案桌上那兩件玉雕說到。
三叔公抬頭看到那兩件玉雕,目光落到柳致知那件鴛鴦雙眠之上,開始沒有留意,轉眼間好像發現了什麼,急忙走上前去,細細地看了起來,甚至眯著眼睛,換了幾個不同方向,感受著什麼。
柳致知幾人相互望了一眼,五人之中,四人是修行者,他們當然能明白柳致知這件玉雕經過柳致知的加工,與普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