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那三個男子強,這樣一群人,夜晚出現的太行山,倒吊起柳致知的興趣。
柳致知觀察對方,這五人也在觀察柳致知,他們是五人,出現在太行山,而柳致知一個人,卻顯得更加詭異。
“小兄弟,我們入山錯過了宿頭,見小兄弟這邊有光,便過來了,小兄弟就一個人?”那個三十出頭的人打了個招呼。
“我是一個採藥人,入山尋找一些藥材。”柳致知淡淡地說。
“既然這樣,我們今晚也錯過宿頭,不如在此過一夜,小兄弟沒有意見吧?”那人又說到。
“這又不是我家,你們不必徵求我的意見。”柳致知不以為意地說到。藥材已處理得差不多了。有些柳致知已收入儲物袋中,有些還在火堆旁烘著。
幾人目光落在那幾株藥材上。
“這是紫團參?!好東西,我叫楊廣軍,不知小兄弟貴姓?”那個三十來歲的揚廣軍問到。
“柳致知。”柳致知並沒有多說,好像對幾人不感興趣。
“柳先生,你一個人,不害怕嗎?”說話的是那個女人。
“習慣了。”柳致知淡淡地答到。
“我叫安晴。這位是蘭jīng忠蘭老先生,這兩位是餘旭光和李鋒,我們來此尋找一個地方。不知柳先生是否知道?”安晴,也就是五人中唯一的女子將幾人簡單介紹了一下。
“不知道,我不是本地人。”柳致知不等她問下去。直接回答到。
“你不是本地人?還是不放心我們,我們與柳先生不過是萍水相逢,還請多多關照!”蘭jīng忠彎腰行了一個曲身禮。
柳致知微微一皺眉:“你是rì本人?”
“柳先生誤會了,我不是rì本人,我是rì籍華人,在rì本生活了多年,我父輩是被rì本人作苦力在戰爭年代帶到rì本,我在rì本出身,老了,想起父輩的一個囑咐。回來看看。”蘭jīng忠說到。
柳致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我的確不是本地人,聽說太行山藥材不少,有興趣來到此處,採些藥材。根本沒有固定目的地。”
“柳先生,蘭老先生在rì本時,其父去世前,曾告訴他,在薄源陘一處秘密所在,藏有他先輩的重要東西。後來,其父被作為勞工帶到rì本,一直沒有忘記這點,我們來到此處打聽,並沒有人知道薄源陘在什麼地方。”安晴說到。
“當地人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太行山中,山斷之處為陘,我只聽說過飛狐陘之類,沒有聽說過什麼薄源陘。”柳致知搖搖頭,這幾人的話並不完全是實話,柳致知現在眼光的判斷力不是以前,自長江歷練之後,心xìng的提高,讓柳致知看問題更能見本質。
柳致知以前就認真研究過心理學,幾人說話的眼神,身體無意識動作,柳致知都觀察得很仔細,楊廣軍還好,並沒有涉及他自身的東西,而安晴和蘭jīng忠的話,肯定混有謊言,柳致知以前也掌握這些心理學知識,但卻做不到如此。
這不僅是知道,還是要將知識應用,先得隨時留意對方言語時的各種特徵,說實話,一方面與對方說話,一方面一絲不漏將對方一言一動全部收入眼中,並且要在大腦中處理,根據自己知識,得到相應結論,這種過程並不是誰都能做到,要做到這一點,要經過專門的訓練,柳致知並沒有經過這種訓練,但隨著柳致知的思想改變,不自覺中自然而然地做到了這一點,這事實上就是一種道行的體現。
既然這樣,柳致知不用說不知道他們所問的地方,就是知道,恐怕也會好好考慮,是否真的告訴他們。
見柳致知也不知道,安晴和蘭jīng忠有些失望,楊廣軍、餘旭光和李鋒放下背囊,迅速搭好帳篷,然後,坐到篝火邊,開始吃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