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佐羅心裡自嘲了幾句。以前當了那麼久的陰謀家,習慣了算計,現在他想要改變一下了。少想一點,活得輕鬆一點。
唔,還是得先展示一下自己的價值才行。
佐羅手上拿著一份檔案,裡面有好多張前線現場的照片。照片裡的是很多屍體,死法各種各樣,有分屍的有放血的有爆頭的,手段非常血腥暴力。最誇張的是其中一具屍體被鑑證為活活燒死。聽著科爾森和西蒙斯他們的分析,再結合檔案裡的文字記錄,這些屍體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生前都是罪犯,最起碼也是帶案底的那種。嚴格來說,是普遍認為犯的罪足夠大但判刑不夠重的那種。比如殺了人卻被判過失的,諸如此類。也有是因為證據不足而撤銷控訴的,比如一些黑_道老大。另外還有一類最特別,那就是相當一部分人覺得現有法律對應的刑罰根本不足以抵消的罪行****向未成年人販_毒、jian殺等。而這一種,在兇手的手下是死得最慘的。
“所以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個義警了。”看到這裡,佐羅說了這麼一句。
科爾森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在對方用了各種殘忍的手段的情況下,我不會稱之為‘義警’,而是冷血殺手。現在的問題是,死者不是來自同一個幫派,也不是同一個監獄出來的。他們的刑案並不是由同一處法院受理,也不是由同一個地方檢察官提訴。甚至死者們不是來自或者住在同一處地方,更沒有地理位置的順序關係,不能劃出合理的路線。感覺就像是那個兇手只是在整個加州亂逛,剛好沒到一個地方都遇到一個值得他出手的罪犯。”
聽上去這跟戰略無關,而是偵探手段。
“或許他真的是在亂逛呢。”佐羅聳了聳肩,“你們應該有弄出對應的路線圖吧?”
“就等著你問呢!”他才剛說完,斯凱就在她的平板電腦上點了好幾下。然後一幅圖就在大螢幕上出現了。
背景是加州的地圖,一個個看上去不太密集的點用直線相連。每一條直線都標註了方向,那表示的是先後順序。看到這比麻線球還要亂的路線圖,佐羅皺起雙眉。
“好吧,我還以為路線會是一副含有某種意義的圖案呢,宗教或者什麼儀式陣法之類。毫無疑問我想得太簡單了。”說到這裡,他想了片刻。“你們有嘗試過將所有受害者或者主要受害者,剔除那些黑幫頭目的手下的各種資料放在一起進行交叉對比嗎?習慣、愛好、顏色、犯罪時間,甚至有沒有曾經到過什麼地方,等等,凡是能拿到的資料,都放進對比模型裡,用電腦運算出來。”
科爾森他們對視一眼,然後都看向斯凱。
斯凱翻了個白眼:“這可是一個大工程。不過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試一下。”
“去做吧!”科爾森當即拍板。
“平板寫程式碼不方便,我先去拿我的手提電腦。”
這麼說著,斯凱正要衝了出去。結果佐羅喊住了她。
“記得把他們的姓名也用上。有可能他們的名字有什麼共同點,又或者從那些死者的名字可以拼出暗文什麼的。”
聽完之後,斯凱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離開主控中心了。
而佐羅將目光收回來,重新放到那份檔案上:“就像斯凱說的,她那邊會是一個比較大的工程,那麼多資訊的錄入、模型的建立。那要花一段時間,起碼二十四個小時。在這期間我們也不能什麼也不做,甚至要做好斯凱那邊沒有收穫、那個義警真的行動路徑毫無邏輯可言的打算。”
科爾森鄭重地點了點頭。
“可是我們能做什麼?”沃德說道。他看著佐羅,還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態度。“我們迫使黑幫合作,也找來罪犯配合,設下各種各樣的陷阱,對方都沒有上鉤。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我們還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