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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柔怒喝道:“你什麼意思?就這樣把我們打發了?西疆統帥刑天蒼雲在哪裡?我們要找他報到。”
懶洋洋的抓了抓腦門,夏侯嘆息道:“他老人家三天前就率領大軍出發了,誰叫你們來得這麼晚?沒人願意等你們,關我什麼事?營地裡有營房,糧草倉內有粟米、好肉、老酒,你們自己去安營紮寨,莫非還要我篪虎大爺***伺候你們上床不成?”
說道這兒,夏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從腰帶上提起一根紅繩甩了甩,把一面黑色的玉質令牌朝相柳柔他們亮了一下:“真正不好意思,老子篪虎暴龍運氣好,被西疆督軍刑天歿、西疆統帥刑天蒼雲認命為軍法官!嘿嘿,若是你們的軍隊有什麼違背軍令的地方,不要怪我打你們的屁股!”夏侯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喝道:“沒事做自己在營房裡玩泥巴都行,不要去騷擾當地的百姓,否則當老子不敢砍你們的腦袋麼?”
原本夏侯只是黑厴軍、玄彪軍的軍法官。可是在刑天蒼雲他們出發前,夏侯終於成功的從刑天歿那裡,把自己的身份提高到了如今的西疆戰區總軍法官的位置。黑厴軍、玄彪軍如今是你把幾個裸體的少女放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沒力氣去禍害這些女子了,可是剛剛到來的相柳柔他們率領的軍隊,天知道他們會作出什麼事情來?所以夏侯才討要了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只是想要多少為這些王國的百姓保全一點元氣。
相柳、防風、申公以及其他幾個大巫家,例如祝融、共工、赤姚、歿魃家的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那塊黑色的令牌,同時閉上了嘴巴。軍法官是個什麼玩意,這些公子哥雖然為人荒唐,但是到了軍隊,對於軍法官的意義,還是很清楚的。
相柳柔只能是氣得直哼哼,看著夏侯卻不敢說話。相柳胤卻是騎在巨蟒上,盯著手上新篆刻印刷出來的地圖看了半天,這才和聲問道:“篪虎大人,不知這地圖,從何而來?”說道這裡,相柳胤雙腿一彈,已經從那巨蟒頭上跳下。那黑鱗大蟒晃晃腦袋,親熱的用自己的信子在相柳胤身上舔了幾下,一對沒有絲毫表情的瞳孔,死死的盯住了夏侯。
夏侯掃了那黑鱗大蟒一眼,怪笑了幾聲:“這倒是一條好寶貝,拿來下湯的不錯。”他看著相柳胤掃了一眼,朝著自己很是牛皮哄哄的點了點,說道:“是篪虎大爺從海人身上搶來的寶貝,就為了這個,老子被記了一條大功勞,你羨慕我怎麼的?”
相柳胤臉蛋微微一抖,朝著夏侯笑道:“你搶來的?那,你可有了其他戰果?”
夏侯怪異的朝著相柳胤看了一眼,隨手又把幾張紙遞給了他:“知道你會這樣問,這是刑天蒼雲統帥離開前,制定的對海人進行連續騷擾侵襲的作戰計劃。你們有膽量的,就派出精銳小隊,和老子率領的隊伍比比看,看誰宰掉的海人多,看誰抓的活口多。”
夏侯挑釁的看了相柳胤一眼,比劃了一個很兇狠的割脖子的動作:“記住,老子已經幹掉了海人一架戰車、兩袈天上飛的叫做攻擊機的寶貝。也就是說,我那刑天大兄名下的戰果已經有了起碼十個海人士兵!相柳家的,你們幹掉了幾個?”
相柳胤、相柳柔的身體立刻僵硬了起來。他們恨恨的看著夏侯,眼珠子一陣亂轉。
夏侯朝他們比劃了一個槍子打頭的姿勢,怪聲道:“記住,是你們先來挑釁我們的。戰場上分出勝負來,如果你們輸了,以後在安邑城,什麼都要聽我們的。如果你們贏了嘛,嘿。”夏侯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就你們這點膽量,也可能贏麼?”
不等相柳柔、相柳胤反應過來,夏侯已經扭動一下屁股,拉著白脖子上的那根銀色絲線,一人一獸發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怪笑聲,帶著一批士兵揚長而去。後面就留下了防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