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圓型宮燈,裝飾簡單素雅,遠處的隱隱濤聲和著日本“尺八”的嗚咽,給人身處郊野荒原的感覺。遠離了大都市的喧囂,確實是“偷得浮生半日閒”絕好去處。
身穿和服的女侍者像貓一樣靜悄悄的進來,跪坐在李剛側後,雙手遞上選單,用日語道:“請先生點菜。”
李剛也用日語問道:“請介紹一下你們這裡最拿手的菜品。”
女侍者道:“我們的飯菜是全香港最好的,有各種壽司、海鮮刺身、天婦羅、烤魚、雞肉串燒、生魚片、煎雜菜餅、蕎麥鴨湯麵等。”
李剛點了:金槍魚片、日本鮑魚刺身、烤鰻魚;銀屏點了:天婦羅、煎雜菜餅;艾琳娜點了:魚子醬壽司、鯨魚肉刺身;王經理點了:軟殼蟹、蟹足棒。李剛又點了日本清酒和麒麟啤酒。
菜一道道上來,真是色彩紛呈,世界上各國菜餚要論‘色’,尤以日本為最,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官享受。沾辣根吃魚生,辛辣刺激,辣味掩蓋了海鮮的腥味,只留下甜鮮;鯨魚肉質香嫩,魚皮又韌又艮,但多嚼一會就能體味出獨特的鮮美;軟殼蟹吃起來鮮香適口,蟹殼軟軟的,很容易剝開。日本清酒用小瓷酒壺燙著,喝到口裡軟綿綿的,清淡中隱藏著後勁。日本酒和菜的組合真是奇怪,菜品凸顯著原始和野蠻,酒卻綿軟柔和,像個羞答答的姑娘。難道這也是“菊和刀”的民族個性?李剛不管這些,一口一壺,喝清酒像喝自來水,幾十壺清酒下肚,怎麼也找不到那種喝酒的刺激感覺。後來,乾脆換了“人頭馬”威士忌,與大家對飲,才重新找回喝酒的興致。
隔壁的包間裡,幾個喝多了的日本人又叫又唱,不時放肆的大笑,與這裡的清幽環境極不協調,而且嘴裡說的淨是些不堪入耳的混帳話。日本人外表衣冠楚楚,彬彬有理,骨子裡卻是充滿了獸性,大概這也是矛盾的民族性格使然。
李剛極為厭惡,見大家也吃喝的差不多了,便拍手叫女侍者過來結帳。這頓酒花了近四萬元港幣。這麼高的消費水平,難怪顧客相對稀少。
回到酒店,李剛說明天上午就走,讓王經理先把帳結了。王經理結了帳還剩三萬多元港幣,還給李剛,李剛道:“這幾天麻煩你陪我們,謝謝你,這些錢就算是你的酬勞,不成敬意。下次來時還得麻煩你。”王經理千謝萬謝的離去了。
李剛與銀屏早早歸寢,艾琳娜卻久久不能入睡,站在窗前欣賞東方大都會的美麗夜景。
凌晨,外面一切都靜下來了。李剛用腦波喚來飛碟,悄無聲息的停在視窗,將東西搬進飛碟,飛速向北方掠去。
迷魂谷奇遇記 第二十一章 鑽 石 第一節 加工中心
回到迷魂谷時,天還沒放亮。
李剛將東西從飛碟上卸下來,那些大龍蝦和鮑魚等活東西還放在飛碟的水族箱裡養著。
金屏被他們的動靜驚醒了,披了衣服起來檢視,見是李剛和銀屏,還帶回來一個俄羅斯美人,想必和這次俄羅斯之行有關。
金屏回洞中叫醒了張雯、嚴露,一起幫著往洞中大廳搬東西。
原來,金屏見張雯、嚴露武功基礎薄弱,兩人都很焦慮急躁,便將兩人帶回迷魂谷親自輔導,張雯和嚴露這才轉憂為喜,刻苦練功,進步很快。
金屏將艾琳娜安頓住下,艾琳娜漢語水平雖然有限,輔助以手勢,交流不成問題。加上眾人的俄語都有了基礎,尤其是嚴露,自幼就跟父親學習俄語,一般會話已無問題,來了艾琳娜這個好老師,學習俄語的熱情更高了。艾琳娜的法語、德語、英語都很好。李剛想:以後由艾琳娜專門教外語,也可以減輕自己的教學負擔。
李剛帶艾琳娜到凌雲處,把此行的經過詳細講給凌雲聽。
凌雲對李剛在俄羅斯受傷的事大為擔心,非讓李剛脫下上衣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