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了,現在退貨晚了。我告訴你,你以後不能提什麼好聚好散的話。什麼好聚好散就免了吧,我對你是認真的,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不同,我以前沒喜歡過別人,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叫一見鍾情,我就喜歡你一個,以後也一樣,就算孩子出生了,我還是最喜歡你,你好不容易才接受我,可不能再說這樣的話。”
蘇瑾瑜看著貼在自己肚皮上的男人,怎麼都像是一個護食的孩子。他的嘴角不自覺向上翹,手摸著白穆的頭髮,“我不會離開你。”
☆、47
話筒那邊變成了盲音,蘇瑾瑜看著手機;再打過去卻已經是關機。他知道自己母親的性格;斷然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把電話掛掉,然後消失。
蘇瑾瑜心裡有些不安。
再接著兩個電話沒有打通的時候,蘇瑾瑜轉而把電話打到了蘇業凡那裡。
蘇業凡正在書房看書;他接到了電話站了起來,走出來看了一眼,沈清愣楞站在客廳;地上的手機摔成了三塊,屍骨分離。
“哦,我看見了她,你別擔心;你媽這麼大了手機還拿不穩;這不,失手掉到了地上。”
蘇業凡邊說邊蹲在地上把手機的屍體拾掇起來。
蘇業凡抬眼,看沈臉清色蒼白,問:“怎麼了,看你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沈清沒有回答他。
蘇業凡把沈清扶到了沙發上坐著,“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哪兒不舒服?”
他和沈清說話的時候,手機並沒有結束通話,聽筒另一邊的蘇瑾瑜自然是聽的一字不漏。
“老頭子,瑾瑜他……瑾瑜他肚子裡有了……有了孩子。”沈清好不容易把這句話給完整的組織了起來,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幾分。
蘇業凡怔了怔,看著自己臉色蒼白的妻子,“你說的是真的?”他又側過臉,對著電話說,“蘇瑾瑜,你媽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
半響,他才又問:“多久了?”
“兩個月。”
沈清和蘇業凡是連夜坐飛機趕到了首都。
恰逢期中考試過後,蘇業凡學校裡的事務很繁忙。學校的領導讓他把手中的事務處理好了再去,被沈清一口否決。
沈清說蘇業凡當了十幾年的標兵,從來沒請過假,每次別人有事,調課也是蘇業凡一馬當先,想必這次請幾天也不是什麼難事。
學校裡缺了他幾天,總有其他的老師頂上,沒到大關係,但是兒子就只有一個。
還恰逢生死攸關,孰重孰輕,當然一目明瞭。
對於天朝天朝主流報紙上歌頌的:爹媽死了為工作,不去奔喪,老婆產子為工作不去看望照顧。讓自己孩子輟學,供寡婦的孩子上學等等的無限崇高的事蹟。
沈清通常用兩個字概括,有病。
不但是有病,還是重病。
蘇業凡當然沒有病,所以默許了自己妻子的行為。
兩口子定了最近一班飛機的機票,到首都的時候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沒有停下,沈清只恨不得自己的腳上張著兩個風火輪。
白穆開啟門,看著門外站著的兩個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現在是凌晨一點,這畫面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他靜默了2秒,確定不是幻覺,才說:“伯父,伯母,你們怎麼來了?都……這個時候了。”
沈清瞪了白穆一眼走了進去。 蘇業凡跟在他的後面。
這一眼瞪得白穆有些的心虛。
兩個人坐在了沙發上,沈清眼睛一刻不停的打量著整個房間。房間的面積不小,不但乾淨還整潔,桌子上放的水果興許是昨兒晚上沒吃完的,都是切成了一小瓣一小瓣的,拿牙籤簽著的。
沈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