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剋制心臟和太陽穴的跳動,使勁地豎起耳朵聽,也是白費,下面的聲音一點都不
到。&ldo;真他媽的!&rdo;他罵道,&ldo;沒料到會是這樣。現在可怎麼好呢?&rdo;
他真想一槍結果了德珀勒克,不讓他再說下去了。但他知道這樣一來,自己的結局
也不會比德珀勒克好。因此,還是先靜觀事態
的發展,再想辦法。
洞下面,德珀勒克還在繼續招供,他的話含糊不清,而且說說停停,有時還呻吟幾
聲,然而達布科斯對他還是步步緊逼:
&ldo;還有呢……快說下去……&rdo;
他嘴裡不時地發出感嘆:
&ldo;很好!……好極了!……果真是這樣?再重複一遍,德珀勒克……噢!太有意思
了……誰都沒想到?……連普拉斯威爾也沒想到?……真是個大蠢豬!……鬆開吧,塞
巴斯第……你沒看見咱們的朋友喘氣有些費力嗎……安靜點兒,德珀勒克……別這麼折
磨自己……什麼?親愛的朋友,你在說什麼?
德珀勒克快說完了,接下來是長時間的竊竊私語。達布科斯全神貫注地聽著。
而羅平卻什麼也聽不見。最後,侯爵站起身,高興地大聲宣佈道:
&ldo;好了!……謝謝你,德珀勒克。相信我將永遠不會忘記你,為了剛才你所做的一
切。將來如有困難,儘管來找我。在我家裡我會給你好吃好喝的。塞巴斯第,好好照顧
議員先生,就像照顧你自己的兒子一樣。先把他身上的繩子都解開。噢,你們竟把他像
小雞穿在烤釺上一樣地捆在那裡,實在太狠心了!&rdo;
&ldo;要不要給他點喝的?&rdo;看守提議道。
&ldo;當然!快給他。&rdo;
塞巴斯第和他的兒子們給德珀勒克鬆開皮帶,幫他揉著腫脹的手腕,然後又用塗了
藥膏的紗布給他包紮好。德珀勒克喝了幾口白酒。
&ldo;現在好些了。&rdo;侯爵說,&ldo;沒關係,不要緊,過一陣就不疼了。這下你可以去誇
耀,說自己受住了中世紀的宗教迫害!算你走運!&rdo;
他看看錶。
&ldo;話說夠了。塞巴斯第,你的兒子們留在這裡輪流看守。你送我去火車站,我要趕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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