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熱那亞,並將下榻大陸旅館。幾位先生猶豫不決,尼古爾先生打算下車,別人把他拉
住了。火車開走了。我祝他們一路順風。1小時之後,我登上一輛開回法國的列車,並
在尼斯下車等候指令。&rdo;
亞可布先生把本子合起,說道:
&ldo;匯報完了。今天的活動要到今天晚上再作記錄。&rdo;
&ldo;您現在就接著寫,亞可布先生:&l;中午,德珀勒克先生派我去售票處訂購兩張2
點48分開往巴黎的臥鋪票。車票用快信寄給德珀勒克先生,然後乘12點58分的人車去邊
境車站的範蒂密爾,整日對從那兒入境的旅客加以監視。假如尼古爾先生、格羅內爾先
生和勒巴努先生一夥打算離開義大利,途經尼斯回巴黎,我則奉命打電報通知巴黎警察
局,告知羅平一夥乘坐&tis;次火車……&r;&rdo;
德珀勒克說完,把亞可布送出門。他關門,上了鎖,又劃了門閂。來到克拉瑞絲身
邊,說:
&ldo;好了,現在請你聽我說,克拉瑞絲……&rdo;
這一次,她再也無力抗議了。面對一個如此強大、狡猾、洞察一切、易如反掌地擊
敗所有對手的敵人,她一個孤身女人還能做些什麼呢?如果說她剛才還把希望全部寄託
在羅平身上的話,那麼此刻她得知他們正在義大利打轉轉時,還能指望羅平幹些什麼呢?
直到這會兒,她才終於弄清了為什麼自己發到弗蘭克林旅館的三封電報均無回復。
原來是德珀勒克在暗中監視著她,逐漸把她孤立起來,把她跟同伴們隔離開,並一步步
地把她降服,成為他的俘虜,最終把她引誘到這間屋子裡來。
她感到自己極端柔弱無助,只能聽憑這個惡棍的擺布了,她無話可說,只能聽天由
命。
對方則懷著惡毒的滿足感,不斷地說道:
&ldo;聽我說,克拉瑞絲。不要再跟我討價還價了。現在是中午,最後一趟火車是下午
2點48分開,明白嗎?如果要我在星期一趕回巴黎,及時救出吉爾貝,這可是最後一班
火車了。豪華列車早已滿員,因此我必須乘2點48分的火車出發……你說我走還是不
走?&rdo;
&ldo;走。&rdo;
&ldo;咱們的臥鋪票都訂好了。跟我一起走嗎?&rdo;
&ldo;是的。&rdo;
&ldo;你清楚我採取行動的條件吧?&rdo;
&ldo;都清楚。&rdo;
&ldo;那麼你同意了?&rdo;
&ldo;是的。&rdo;
&ldo;你願意做我的妻子?&rdo;
&ldo;是的。&rdo;
噢!多麼可怕的回答啊!不幸的女人已經徹底絕望,她回答這些問題時神情顯得極
度的麻木。她不敢去想自己答應了些什麼;讓他去吧,讓他先把吉爾貝從斷頭臺上救下
來,擺脫那日夜折磨著她的血淋淋的噩夢……至於以後,聽天由命吧……
他卻狂笑起來:
&ldo;啊,狡猾的女人!瞧你答應得多麼爽快啊……你準備接受一切條件嗎?噢,最要
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