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賀琅心頭犯嘀咕。
安閒不會是看上白婷了吧?
他自認為白婷漂亮,但只是普通的漂亮。
大街上不說一抓一大把,也絕對算不上珍稀。
現在畸變成這...等等!
他不會,好這一口吧?!
危機感襲來,再看安閒,目光中除了敬畏,還多出些許警惕。
白婷變成這樣,難看是難看了點。
但不能改變他對白婷的愛。
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因為白婷,開著一輛普通車,貿然衝進荒土。
從小在賀家,被嫡系看不起,動輒打罵。
成為他們口中的雜種,活的比下人還卑賤。
就連親生父親都不待見他。
母親賀梅更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想要為他提供庇護,有心而無力。
要不是有幸遇見白婷。
或許賀琅早就死在了幼年的某天。
白婷不僅是他的女朋友,更是他的精神寄託。
他不敢想象,沒了白婷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解開。”
糾結中的賀琅,忽然聽到安閒說話。
回過神,只見白婷雙手後伸,正在解胸衣的背扣。
賀琅瞬間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不由雙目充血,怒火湧上大腦,吞噬了理智。
“安閒!”
他對安閒直呼其名,也顧不得什麼賀氏掌門人。
當狗,可以!
但賣妻求榮,弄死他都別想!
“士可殺,不可辱!”
包括安漁在內,安閒與白婷三人同時投來奇怪的目光。
最終白婷沒忍住出聲。
“賀琅,你想什麼呢?安先生要看一下我背後的黑紋。”
她已經解開了胸衣的揹帶。
雙手環胸,防止胸衣掉落。
一雙眸子中有斥責,又有欣喜。
斥責他頂撞安閒,欣喜他敢為自己頂撞安閒。
“我...我...”
賀琅吶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安閒的手搭在安漁腦袋,暗戳戳蹂躪著那根呆毛。
安漁好似察覺,奇怪的瞅了他一眼。
安閒瞬間收回作怪的手,做出一副正經模樣。
“賀琅,我對你老婆沒興趣,別成天疑神疑鬼的。”
賀琅低頭,安閒補充。
“再說了,就算真有想法,我弄死你,或者把你綁起來,來一場夫目前犯你能有什麼辦法?”
聞言,賀琅訕笑。
安閒說得對。
自己這點兒實力,還真不夠看。
發展到那個地步,除了眼睜睜看著,完全沒有辦法。
“安先生,我知錯,以後一定不會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大...大象!”
安漁小大人似的誇讚,然後歪頭看向安閒。
“哥哥,我說的對吧!”
“對了八分之七。”
安閒認真端詳白婷背後的黑紋。
單手抱胸,另一隻摩挲下巴,陷入了沉思。
畸變種通常不會畸變出無用的器官組織。
體表或有鱗,或有毛,再或如蛇蚯般韌性十足。
總而言之,都會有所用處。
白婷除了腦袋,身上的面板觸感和人類無異。
而且她這類畸變後,依舊保持人形的少之又少。
少到穿越至今,安閒都沒有見過。
他在促使白婷畸變時,只穩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