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
“青竹。”
一輛車向中宇星耀駛去。
開車的,正是八角亭最後的倖存者,名為青竹的女人。
在安閒真誠表示,需要一名開車的司機之後。
青竹感觸到他的真誠,自告奮勇說自己能行。
遠近聞名的大善人安閒,當然不會白嫖。
用紅手治好了她的傷,當做開車的報酬。
“青竹...”
安閒覺得耳熟。
青竹當即道:“青竹韻茶坊。”
“哦,對,那是你的地方?”
“是用我的身份證件註冊登記的,名義上是屬於我。”
青竹身體僵直,目視前方,一板一眼的回答安閒的話。
安閒扭過頭,毫不遮掩的上下掃視著她。
三四十歲的模樣,盤起的長髮扎著一根素簪。
凹凸有致的身材裹著一身古風長裙,多處的磨損與髒汙,更添三成風情。
如炬般的目光,令青竹愈發緊張,攥著方向盤的掌心都沁出了汗。
數秒時間,她感覺過了一年之久。
安閒收回目光,咂吧一下嘴。
“青竹,韻,確實有韻。”
青竹勉強擠出一抹笑。
“謝安先生誇讚。”
一路無話,直到中宇星耀門口。
“安先生,到了。”
青竹將車停穩,十分懂事的下車為安閒拉開車門。
安閒一下車,就看到一抹顯眼的粉。
“哥哥!”
坐在行李箱上,時刻注意來往車輛的小粉毛,幾乎在同一時間發現了安閒。
她跳下來,拖著行李箱向安閒跑來。
安閒解除尾戒擬化,釋放鐵皮,示意安漁把行李箱塞進去。
裡面裝著安漁的衣服、飾品之類的東西。
來的時候一個包,走的時候一行李箱。
這還是精挑細選,扔了好多後的結果。
安漁自己倒沒怎麼買,絕大部分是凌星送的。
他給安閒送,安閒撐死拿兩件穿著舒服的衣服。
相比之下,安漁主打一個來者不拒。
雖然跟著安閒,平日不怎麼在乎這些。
但畢竟是女孩子,送上門的漂亮衣服和亮晶晶的飾品,哪兒有往外推的道理。
她敢收,凌星就敢不停送。
一來二去,五花八門的服飾一天三套都換不完。
放好行李箱,安漁上車坐好。
安閒則對青竹道。
“凌辰那你估計是回不去了。”
青竹不說話,預設了他的話。
安閒遙指中宇星耀,繼續說道。
“不如留下來,給我星弟打工,待遇絕對不比以前差。”
青竹聞言猛地抬頭。
“當真?!”
“當真。”
安閒坐進鐵皮。
“你直接過去,說是我讓你來的就行。”
“謝謝!謝謝安先生!”
在青竹喜極而泣的感謝聲中,鐵皮發動,漸漸駛遠。
皮卡離城。
安閒剛想給凌星打電話,便接到了凌星的來電。
接起電話,凌星略帶埋怨的聲音傳來。
“喂,閒哥,你怎麼不晚兩天再走呢。
等我手頭上的事兒忙完了,回去給你辦個餞行宴啊。”
“見外了不是?咱哥倆的關係,有什麼好餞行的,你有這份心就行。”
“害,下次,下次見面一定補上!”
安閒轉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