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議員!江議員!”
彭詳列慌了,瘋狂的掙扎身體。
無奈石膏和繃帶的束縛效果太好,掙扎的效果甚微。
他衝著通話中的手機大叫。
“我有用!我能指認安閒!我還有...”
嘭——
守衛一掌落在他心口。
星力震碎胸口的石膏,絞碎了他的心脈。
掙扎停止。
彭詳列的大叫戛然而止。
他不甘瞪大的雙眼中滿是恐慌與哀求。
到死亡降臨的前一秒,還在希冀江壽能饒自己一命。
“唉。”
守衛嘆息,換了一副面孔。
悲痛的聲腔一聽,就是和江壽出自同一個培訓班。
“議員,彭司長他...他沒搶救過來,不幸...”
“啊!!!”
病房的門倏然開啟。
剛給彭詳列喂葡萄的小護士,提著熱水走進來。
第一眼便看到雙目滾圓,嘴角淌血的彭詳列。
啪!
熱水壺脫落,摔在地上,內膽粉碎。
滾燙的熱水迸射一腿,小護士彷彿感受不到溫度,只是捂著嘴,害怕到顫抖。
“議員,稍等。”
守衛對收音筒低聲說了一句。
快步向門口走去。
短短几步路,臉上浮現溫暖的笑。
他攬著小護士的肩,不顧她哀求的目光,硬生生拖進病房。
關上病房的門,咔嚓反鎖。
緊接著放下遮擋探視窗的簾子。
“你啊你,為什麼要回來呢?”
守衛嘆息。
“我...我不說...我絕...絕對不會說...”
小護士聲音顫抖的劇烈。
被熱水燙了的小腿,哪怕隔著白絲,都能看到明顯的紅腫。
彭詳列入院當晚,她看見了江壽。
聯邦議員!
那可是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
她小小一個護士,要是這幾天表現的好,被江壽隨便提一句,未來還不是一路坦途?
故而她抓住一切可以表現,刷存在感的地方。
沒成想看到了彭詳列的死。
守衛低聲詢問。
“議員,怎麼處理?”
透過聽筒,江壽大概推演出那邊發生了什麼。
被人看到了嗎。
那麼彭司長不治身亡的說法,就有點兒牽強了。
腦子轉動,一分鐘不到,編織出一個新的故事...呸,是事實。
“惡徒安閒偷襲彭司長,在我們醫護人員日以繼夜的救治下脫離危險。
然而他賊心不死...”
江壽看了眼監控下的治安司。
“趁黑霧籠罩治安司之際潛逃,偽裝來到醫院,將彭司長擊殺。
這一幕,恰好被一名醫護人員看到,喪心病狂的安閒將其一同擊殺。”
守衛猶豫了一下問道。
“可是,周大人在治安司,要是他為安閒作證呢。”
江壽冷哼。
“既然前幾天,重傷在院的彭司長,能回到治安司撥打舉報電話。
那麼今天,詭計多端的安賊,自然能在周歡的黑霧中,來醫院擊殺彭司長。”
“所以...彭司長還是殉職了?”
“為彭司長默哀。”
“我知道了,議員。”
守衛閉眼默哀,順便手掌落在小護士白皙的頸部。
粗糙的指腹摩挲兩下細嫩的肌膚。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