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中士兵,將皮卡重重包圍,有幾個甚至扛著炮。
數個紅點,透過前風窗,落在駕駛座的王剛身上。
王剛雙手緩慢的離開方向盤舉起來,生怕稍有異動,就被打成了篩子。
眼見就要進城了,最後關頭讓擺了一道!
想到這,他恨不得給瘦猴補上一刀。
狗東西,死八百次都不虧!
“寂夜的人在哪?”
一道聲音響起,圍著皮卡計程車兵分開。
陳亞和王景年走了過來。
王景年一邊走,一邊說道。
“陳副官,如果他們是真的,咱們抓了他們向上面交差,說不能洗脫嫌疑。”
陳亞不答,心情十分沉重。
王景年走到車前,抬臂向天鳴槍示警。
“下車!”
王剛哪敢忤逆,放慢了動作開啟車門下車,整個過程不讓對方感到一絲危險。
“長官,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就是想進南安檢點便宜的垃圾佬,怎麼可能是寂夜的恐.怖.分子啊!”
陳亞打量著王剛哭喪的臉,莫名鬆了口氣。
確實不像,寂夜的極端分子,腦子都有問題。
有實力的這會已經開殺了,沒實力也不可能是這慫樣,抱著炸彈,拉一票人同歸於盡才是他們的作風。
不過不是最好,不然營地只有自己一個E級星武者,有屁用。
陳亞舒了口氣,對王景年道。
“看來嫌疑洗脫不了了。”
陳亞能看出來的,王景年自然也能看出來。
他大失所望,不甘心洗脫嫌疑的機會就這麼流失,苦思冥想,還真讓他想出了個餿主意。
“陳副官,他們是不是寂夜的,還不是咱們說的算?不如...”
“王景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如果這場戰爭,南安軍全程未出現在正面戰場,戰後不論什麼原因,都沒咱們好果子吃!
況且軍中士兵的憋屈,必須要上戰場發洩一下才行,用幾條命換南安軍的安穩,是最正確的選擇!”
“你這腦子,是誰提拔你當的參謀?”
陳亞看向王景年的眼神中是滿滿的失望。
“聯邦對疑似寂夜的人的審查流程有多嚴,你不知道?
但凡檢查出不是,咱們把他們交上去的行為,不是洗脫嫌疑,而是做賊心虛!”
聞言,王景年如遭雷劈。
他彷彿看到了後果,打了個激靈,大腦恢復清明,冷汗直流。
“抱歉,是我考慮不足,實在是這幾天太著急了,腦子不夠用了。”
“知道就行,不過該走的審查流程,還是要走一遍。”
“是。”王景年應了一聲,揮手下令,“把他們帶走,該查的都查一遍!”
不等士兵開門,安閒主動下車。
他手握滴血的紅姬,開啟前座的車門,將出氣多進氣少的瘦猴拽出來。
瘦猴在地上滾了兩圈,沾染一身塵土,配上面部和胸口的血,好不悽慘。
安閒這副架勢,引得一群士兵轉而將槍口對準了他。
王景年心裡又升起了希望。
這小子敢在軍中行兇,指不定還真是寂夜的!
“放下刀!”
有士兵大喊。
安閒不理會他,面向陳亞,用紅姬戳了戳瘦猴,瘦猴身上頓時多出兩個血窟窿。
“行個方便,這人給你們交差,那大個還給我,我還得去南安呢,挺急的。”
由於安閒沒特意遮掩,陳亞從他身上感到了星力的波動。
比之自己,如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