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包大人至今為止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幹的,都沒有長眼睛嗎?”顧大人回頭怒斥道。
“大人是小的,只是……”那個鎖人的衙役膽戰心驚的說道。
“只是什麼?”顧大人回身呵斥道。
“大人,您看。”說著戰戰巍巍的將手中的紙張遞給顧大人。
顧大人接過紙張低頭一看,“這不是我要你們去尋得那名罪犯嗎?你不去抓人,怎麼倒將包大人帶了回來。”
“大人,小人正是去抓人,這畫上的犯人和包大人的同伴一模一樣,小的這才將包大人等帶了回來。”衙役委屈的道。
顧大人低頭細看畫像,再抬頭又看了看展昭,果然畫的是同一人,分毫不差。
“大人恕下官無禮,這位和大人是什麼關係。”說著一指展昭。
“他是本府的四品護衛,南俠展昭。”包大人為顧大人介紹道。
“哦,原來是展護衛,大人這件事…。。”顧大人很為難的看著包大人。
“顧大人請明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包大人知道此事必有蹊蹺。
“包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有個趙員外,他有一個女兒也算是貌美如花。昨晚三更,居然有采花賊對她下手,儘管趙家小姐拼死反抗,卻還是沒能逃脫。趙家小姐在反抗中將他的遮面紗撕拉下來,看清了那人的長相。事後那人跳窗而去。趙家小姐這才在家人的陪同下來此報案。這畫像也是趙家小姐所畫,可沒想到居然和展護衛如此相像。”說著將畫像遞給包大人。
包大人接過畫像,仔細觀瞧,果然畫像中人和展昭一模一樣。包拯將畫像遞給展昭,展昭接過畫像細看之下,差點沒氣死過去。這分明是栽贓陷害。
“大人,這事實非屬下所作,請大人明鑑。”展昭申辯道。
“展護衛,本縣能問你幾個問題嗎?”顧大人插口道。
“自然可以,大人請問。”展昭正色回答道。
“好,本縣問你,昨晚三更你在何處?和誰在一起?有誰能為你作證當時你沒在案發現場?展護衛請你回答這三個問題。”顧大人越問越急,最後似在審問一般。
“回大人,昨晚三更展昭正在追一個刺客,和在下的一位朋友在一起,現在那位朋友已經離開了,展昭亦不知她在何處,至於證人,出了鎮子往西的山上有一個山裡的郎中可以為我作證。”展昭不緊不慢的說道。
“既然如此,速將那郎中帶來問話。”顧大人說著發籤去拘拿那個郎中,包大人向身後的張龍使了個眼色,張龍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跟著那個衙役去了。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喧譁,下面來回說是原告聽說抓住犯人,趙府上下前來伸冤。
這時顧縣令回到座位上,命人給包大人在堂下設坐,展昭立於包大人之後。
只見趙氏父女相互參扶來到大堂之上,那趙氏小姐一看到立於大堂上的展昭,瘋了一樣衝了上去,“你這惡賊,我殺了你@#¥%”一邊罵一邊廝打著展昭。
展昭無奈的看著這個女子,既不能和她廝打,又不能和她對罵,解釋她又不聽。
“啪”顧大人將驚堂木一拍,“夠了,趙氏,你冷靜點,本縣審案之時,不可喧譁,你的冤情本縣會替你做主,我問你,你說他是那採花賊可有證據?”
“大人,民女實在是氣憤難忍,才會如此失態,還請大人見諒,我有證據,證據就在那惡賊身上,當時我們在撕打當中我將他的肩頭用指甲抓破了,大人不信可以驗傷。”趙氏小姐信心十足的說道。
展昭一下愣住了,自己左肩頭確實被指甲抓傷了,可那是被刺客傷的,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展護衛,你可願意當堂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