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門,姜芷晴差點一個趔趄摔倒,梅香輕喚一聲,“娘娘~”
梅香面露心疼,“奴婢扶娘娘上轎輦。”
“梅香…你說皇后是不是故意的?”
“她是不是在報復本宮?”
“她還記著本宮與柔妃在陛下面前編排她的事!”
姜芷晴心慌意亂,徹底亂了方寸。
承乾宮裡有自己的小花園,院前一片空地,一棵桃樹下棲息著四方花草。
秋芝攙扶著崔雁寧在院子裡閒逛,“娘娘,奴婢見禧嬪一副丟了魂的模樣。”
“做過虧心事的人,自然怕找上門。”
崔雁寧扯起一抹冷笑,笑得邪媚。
思緒回到五個月前,
崔雁寧興致之至,做了一盤蝴蝶酥,特地趕去太和殿相送。
太和殿外也不知怎的,無人看守。
崔雁寧就這樣直衝衝地進去了。
書房空無一人。
隔著屏風,女人的嬉笑聲傳來。
“陛下真討厭~”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格外輕鬆愉悅,“禧嬪怎麼還沒過來?”
年茂圖說了句,“奴才這就去迎。”
看到崔雁寧,年茂圖也嚇了一跳,“奴才叩見皇后娘娘~”
裡頭的人不免要扯扯衣領,收斂幾分。
“陛下,您幹什麼呀?”
“臣妾還沒玩夠呢!”
男人扯開趙雪蓮的手,神色尤其慌張。
崔雁寧氣得心悸,輕挑唇,毫不客氣地諷刺,“陛下好興致。”
“這青天白日的,竟然這般見不得光。”
譏諷的笑容格外刺眼。
“哎呦陛下,皇后娘娘好大的火氣!”
趙雪蓮的聲音麻酥入耳。
男人清了清嗓子,“皇后可有要事?”
“無事、”
崔雁寧扭頭就走。
趙雪蓮嬌聲嗔道,“陛下你看,皇后娘娘見您都不用行禮的。”
男人眉毛一緊,沒言語。
崔雁寧冷臉邁出門檻。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
“起來吧!”
姜芷晴一張纖瘦的臉,眼睛格外明亮有神,“柔妃姐姐叫臣妾過來,沒想到皇后娘娘也在,今日可真是熱鬧!”
崔雁寧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都說陛下和皇后娘娘是從小的情分,”姜芷晴呵笑兩聲,格外諷刺,“可臣妾怎麼覺著,陛下更喜歡柔妃姐姐一些呢!”
“也對,娘娘是我玄藺國的國母,是與陛下生同衾、死同穴的人,自然也不屑於這些小寵愛。”
見崔雁寧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姜芷晴得意地笑出聲來,繞過崔雁寧,徑直進了太和殿。
趙府,宅子修得大,都說趙家人丁興旺,想是不為過的。
這不,又要添丁了。
趙為仁
“夫君~”
趙為仁環抱著女人,慢慢挪動步子。
“夫人別怕,我在呢。”
趙為仁這個四品左衛軍統領,可是一點一點拼出來的,年少從軍,跟著當今陛下征戰沙場,一去就是五年,楚姍姍便就這樣守了五年活寡,可下安定下來,還得了左衛軍統領的職位,才有了這個孩子。
“好疼、真的好疼、”楚姍姍抵在男人寬闊的胸膛,抽噎落淚。
“夫人受苦了,”趙為仁抬手輕揉女人的脊背,“我隨陛下打南覃,有個鷹嘴峽,拿下了,這場仗便能佔上風,可鷹嘴峽險要,易守難攻,南覃人善於獵捕,在鷹嘴峽佈下天羅地網,等著我們跳。”
“我被弓箭射穿前胸,隊伍死傷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