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馬向南宮楚楚所在的大樹走去,只行了一會,便到了那株大樹之下。黃羽翔身形縱起,已是將南宮楚楚抱了下來。
他臨行前生怕南宮楚楚會翻身挪動,是以點了她的睡穴,免得她會從樹上摔下。伸手抵在她的肩上,一股渾厚的內力已是湧到她的體內,衝開了她被封的睡穴。
小白顯然對南宮楚楚頗有好感,一根血紅的大舌頭已是向南宮楚楚的臉上舔去。黃羽翔忙將身體一挪,閃了開去,道:“小白,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吻她的!要是被你這麼一舔,我若是吻她的話,豈不是要吃你的口水了!”
反正小白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徑自走到一邊啃起了草來。黃羽翔一見,才想起正事來。忙從懷中取出野果來,先放到自己的嘴裡嚼爛,才哺到她的口中。
黃羽翔哺了三四口,卻發現南宮楚楚的呼吸越來越是紊亂,他心中一驚,還道她的病情又再惡化,卻見南宮楚楚已是睜開了雙妙目,羞羞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低聲道:“大哥,你在做什麼?”
黃羽翔放了一顆野果到自己口中,又再嚼爛,模模糊糊地說道:“我在餵你吃東西啊!”湊嘴過去,往南宮楚楚的紅唇上壓去。
南宮楚楚忙躲了出去,道:“大哥,你又要胡鬧了!”猛然之間,只覺腦袋一陣疼痛,忍不住輕哼一聲,道,“大哥,我的頭好痛啊!”
“寶貝楚楚,沒事的,只是受了風寒,有些發燒,很快便沒事的!”黃羽翔忙將口中的野果嚥下,柔聲安慰起來。
南宮楚楚這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竟是要抬一下手臂,也是極其困難。
“大哥,我拖累你了,你會不會怪我啊?”南宮楚楚可憐兮兮地說道,病中的她,英氣全消,滿是女兒家的楚楚動人,當真是我見猶憐,何況老奴!
黃羽翔的心中立時泛過一股男子漢的自豪,向他這樣的男子,其實最喜歡對他依賴的女人。只可惜以前的單鈺瑩與張夢心都是自主之見極強,又有極硬的後臺,雖是愛他,但對他卻沒有多大的依賴感。只有司徒真真,真得將他當作一個神般信賴著,也難怪司徒真真身負重傷之時,他會如此憤恨。
“呼呼”,小白在一邊溜達過來,在南宮楚楚的身後輕輕喘著粗氣。
“呀,”南宮楚楚嚇了一跳,忙轉頭去,卻看到一匹渾身雪白的高大神駒,不禁笑逐顏開,道,“好俊的一匹馬啊!大哥,這匹馬是從哪裡來的?”
乘黃羽翔不注意,小白的舌頭還是舔到了南宮楚楚的臉上,逗得南宮楚楚格格地嬌笑起來,整個人好像也精神了不少。她伸出手來,便要去摸小白的頭顱。
黃羽翔暗呼一聲不好,若是小白髮起怒來,南宮楚楚可要倒足大黴了。他正要抱著她閃開,卻見小白低下頭來,主動將大腦袋湊到了南宮楚楚手邊。
南宮楚楚輕輕撫摸著小白頭上柔順暖和的長毛,道:“大哥,它的毛好光滑哦!你還沒有告訴我,它是從哪裡來的呢?”
黃羽翔暗暗稱奇,想道這小白怎麼轉了性了,一邊將林中遇上小白之事細細道來,一邊也將手伸到小白的頭上。誰知小白馬嘴大張,又是向他咬去!
黃羽翔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小白定是雄馬無疑,只是想不到卻是如此好色輕友!黃羽翔將南宮楚楚抱起,道:“楚楚,我們還是趕路吧!你雖然只是受了些風寒,但不服藥的話,對身體定然不好!”
南宮楚楚溫柔地點點頭,收回了撫在小白頭上的纖手,雙手一圈,已是抱住了黃羽翔。
黃羽翔本想揹負著她,但見她如此,也只好橫抱著她。兩人一馬走出老遠,南宮楚楚卻始終用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黃羽翔,竟是眨一下也是不肯。
黃羽翔輕輕一笑,道:“楚楚,你老是看著我幹嘛?”
“我覺得每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