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師清落止住嚴政永欲拉他而走的手,好整以暇的看著低著頭的李赫。
“我們,我們和好吧。”李赫鼓起了勇氣,抬頭對上了師清落黑水晶般的大眼,心裡一跳,手心緊緊的握緊,他第一次主動的拉下高貴班家子弟的身份,向人求和。
“我們吵架過嗎?”師清落故作迷惑的看著他,大眼睛中閃過一絲笑意。
李赫愣了愣,向來聰明的小腦袋摸不清師清落話裡的意思,她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既然沒有吵架,我們何來和好一說?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啊。”
李赫還是愣愣的站著,旁邊的蓉兒看的急了,忍不住道:“李赫,我哥哥從來沒有不理你啊,是你不想理我們,不跟我們一起走,也不跟我們一起玩。”
李赫鬆了一口氣,長長的睫毛帶著驚喜又帶著愧疚的看著師清落,跟師落比,他的心思真是太狹隘了,師落喜歡他,他因為別人的謠言而遠離她,而師落卻從沒怪過她。
“師落,對……對不起……”他諾諾的道。
師清落瞧著他愧疚的神情,大眼一轉,正色道:“既然你知道你對不起我,那你就想個辦法彌補我吧。”
“你說,怎麼彌補?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在所不辭。”李赫急急的說。
“先欠著,等我有要求的時候,再向你索要。”師清落的大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好,好。”李赫連連點頭,只要師清落能原諒他,叫他做什麼都願意。不過,等到師清落真正說出那個要求後,他後悔不迭。
四人又像以前那樣同進同出,友好相處。一日放學後,師清落提出了她“蓄謀已久”的建議:去水茶屋。她對日本的藝伎社有幾分好奇,她曾看到日本某本傳記裡寫到:日本藝伎與青樓女子有很大的區別。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一舉一動都要體現高貴與穩重。
她們是一種在日本從事表演藝術的女性,除為客人服侍餐飲外,很大一部份是在宴席上以舞蹈、樂曲、樂器等表演助興。她們的交易是滿足男人們的夢想,享樂、浪漫和佔有慾。通常與她們交易的,都是上層社會有錢有勢的男人。在昂貴的餐廳和茶舍裡,談論生意的男人們喜歡請一位藝妓相伴,為他們斟酒上菜,調節氣氛。
所以,她想知道端賜國的水茶屋與日本的水茶屋到底有沒有不同之處。當然,也可以順便欣賞下美女,體驗下端賜國男人的福利。
蓉兒首先嚇倒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哥哥,要是丞相知道我們去了那地方,後果會很嚴重的。”
“不會的,放心吧,容弟,有什麼事我來擔當。”師清落一拍胸做出保證,非離對她如此包容,才不會像世俗迂腐的男子那樣對自己的女朋友管東管西的。
嚴政永對於師清落的提議也不贊成,師清落在他心中如女神般高貴,怎麼能去水茶屋那樣的地方?師清落輕輕的一句話:“豆子,那不去水茶屋,去陰間茶社吧。不過,你要是去的話得化女裝。”
她很惡意的看著嚴政永完美的心形臉,這樣的小臉蛋化成女裝,肯安會迷死人吧。
“去水茶屋!”嚴政永立刻斬釘截鐵的說。讓師清落去看那些臭男人,還不如陪著她去看女人彈琴,他私心的想。
搞定了嚴政永,師清落轉到了李赫的頭上,李赫還未開口說拒絕的話,師清落悠悠的道:“李赫,我記得你說過答應我一個要求的事吧,那麼現在就與我們一起去水茶屋吧。”
“能不能……”李赫後面的話在師清落充滿希望的大眼睛中咽回了肚子中,心裡十分後悔當初沒有問清楚她的要求是什麼。
“好吧。”他無奈的答應道。
“走,出發”師清落嘴邊梨渦浮動,那動人的笑容晃花了三人的眼,以至於忽略了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