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等會兒留下看看。”
“好,我要是看到他真想與陸小欒談情說愛的話,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徐涵錚搖著白骨玉扇道。傷害了小落落,即使他是他表哥,他也會不頓一切的。之前那個傷了小落落的蒙面人,他現在在戒獄堂幾乎只剩下半條命,但是,遠遠不夠。他每日都要讓他死過一回,然後再活過來;接著第二天再繼續的折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宴席結束後,陸小欒對欲與她一同回去的泰倩眉道:“倩眉,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
秦倩眉平靜的看了一眼,點點頭,轉身先離開。
陸小欒支開她的貼身丫鬟,獨自一人朝江侯府的花園走去。她並非第一次來江侯府,當年與江子丞感情初融的時候,常常來與他在花園中賞花彈琴。如今看著滿園的正凋落的花瓣,一種惆悵的悲涼由心底滋生。
在花園中靜等了少許,便看到了一身淺銀色華服風神俊秀的江子丞朝她走來,彷彿回到了兩年前,他依舊溫柔深情,她亦嬌羞可人,兩情相悅,羨煞旁人。一時之間,她的臉上浮起了甜蜜幸福的笑容。
這幸福甜蜜的笑容持續不了多久,江子丞走到了她的面前,手伸向她,手心中攤開一顆珍珠,俊臉上帶著疏離與冷漠:“陸小姐,這個歸還給你。”
陸小欒一怔:“怎麼會在你這裡?”
“你說呢?”江子丞冷冷的看著她,從未發現他以前喜歡的女子竟然是如此的令人生厭,做戲做的真好!
他的語氣令一向高傲的陸小欒一痛,她同樣冷冷的回視著他:“世子殿下,請你講清楚,這話是何意?”
“還需要我講明嗎?你今日可算成功了,當著眾人的面讓我的未婚妻摔倒。陸小欒,若是有下次,休怪我無情。”江子丞將珍珠擲在她的身上,看也不看她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許久,陸小欒慢慢的蹲下去,撿起那顆珍珠,死死的握緊,再次攤開的時候,圓潤的珍珠上一片鮮紅。
在她慢慢的離開花園後,從花園的大樹上跳下兩道身影來。一身湛青色繡龍華服的黎喻若有所思的微眯鳳眸。
“涵錚,你看,這事是不是她做的?”他轉頭問同樣也在若有所思的徐涵錚。
“她很有嫌疑。”徐涵錚臉上出現難得的認真表情,“但是看她剛才的神情又似不像,再說,她離小落落摔倒的位置有一定的距離,她想從那麼遠的距離把珠子丟到小落落的腳邊,有一定的難度。”
“嗯。”黎喻贊同的點點頭,忽而又微微一嘆,“子丞表哥這次衝動了些,單憑一粒珍珠如何判斷就是陸小欒所為?他這次把陸小欒的心傷狠了。”
“那個女人,不管她也罷。”徐涵錚冷哼一聲,“她剛才看小落落摔倒,也笑的很幸災樂禍的,表哥如此對她算是輕的了。”
“話雖如此,但是這樣做會讓她對清落的恨更深,如此,清落的處境甚是危險。而且,清落如今是伊所的主人,備受寵愛,難免會招人妒。”
黎喻的話讓徐涵靜桃花眼凝了凝,然後笑著搖開了扇子,“喻,你似乎很關心小落落?”
黎喻細長的鳳眸流轉,淡淡一笑:“涵錚,清落救過我。”
“僅僅如此嗎?”徐涵錚杯疑的看著他,他一想淡然,不問世事,對人都是不遠不親,如今僅因為小落落救過他,而單純的關心她嗎?
“涵錚,不信也罷。”黎喻優雅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走吧,待會讓子丞表哥知道我們跟蹤他,準要惱怒。”
徐涵錚眯起桃花眼瞧著他走出老遠,才跟了上去:“喻,等等我。”
江子丞見完陸小欒後,再次回到了竹心小築。師清落已經喝了紅袖煎的醒酒藥,精神好了很多。此時她正向孟杏子抱怨著酒的難喝,紅袖在一旁如唐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