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什麼了?”嚴肅冰冷的聲音響起,拿鞭子的小兵嚇的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哆嗦的說:“公……公子,您……您怎麼來了?”
幽暗的燈光下,一襲金紅色華衣的貴公子原本一派風流瀟灑,此時恍如修羅般冷漠嚴肅。
“說,問出什麼沒有?”簡短的話,冷漠的語氣,此時的徐涵錚與人前的徐涵錚完全是不同的模樣。
拿鞭子的小兵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全兵部的人都知道這位年紀輕輕的兵部統領在辦正事的時候有多麼的冷酷,惹惱了他,稍不留意便丟失了性命。
“回……回公子,這……這兩人的嘴……嘴巴實在是太……太硬,半天問不出個什……什麼來。”
“很好。”徐涵錚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輕打一個響指,立刻,從他身後閃出兩個兩個人。”帶下去,換人。”他冷冷的吩咐道。
“是,公子。”兩個人架著嚇的昏了過去的小兵迅速的離開。
徐涵錚慢慢的踱步到吊起的兩人面前,粼粼的桃花眼靜靜的瞟過昏過去的兩人,嘴硬是嗎?看你們能撐多久?
很快的,換了兩個人上來,這兩人對站著的華貴身影行了個禮。
“參見公子。”
“免了。”徐涵錚未回頭,淡淡的說,“今日,我要個結果。”
“屬下定不負公子所望。”兩人再次躬身行禮。
好,你們實行吧。”徐涵錚邊說邊在旁邊坐下,下面的人立刻上了茶來。他慢慢的喝茶,慢慢的等待結果。
一番酷刑輪流招呼下,兩個殺手最終熬不住了。
“我……我說……”其中一人虛弱的道。
“早說就不會吃此苦頭了。”徐涵錚放下茶,起身,踱到他的身邊,“說,買通你們刺殺師太醫的幕後的主使人是誰?”他桃花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我……我們也不知道,只……只知道……是個女人,”另一人道。
徐涵錚的眼睛更加凌厲,“什麼樣的女人?”
“沒……沒見過面,她……她是蒙著臉……找上我們的,看……看氣度,像……像是大家……大家閨秀……”
“她給多少銀禾?銀禾現在何處?”
“這……這個只有……只有我們首領……知道。我們……我們只負責殺人……”
徐涵錚冷哼一聲:“繼續用刑。”
“大……大人,我們真……真不知道。”兩人喘著氣道,“我,我們只知道……那女人在……在我們刺殺失敗後,還要……還要陷害師太醫。”
“如何陷害?”徐涵錚揮手,示意他們止住用刑。
“她……她派人……埋伏在……在師太醫的身邊……”
徐涵錚一凝,問:“那人是誰?”
兩人虛弱的搖搖頭,徐涵錚摩挲著下巴,小落落身邊就幾個人,紅袖、喜叔喜嬸都是江侯府的人,不可能是那個女人派的,那麼難道是孟杏子?有誰能使得動堂堂大將軍的女兒?莫非是宮中之人?那麼到底是何人與小落落有如此大的仇呢?看來接下來,要好好的保護好小落落,查出她身邊埋伏的人到底是誰。
回過神後,他冷冷的瞟了一眼昏過去的兩人,對手下兩人道:“不留活口。”然後轉身出了戒獄堂。
師清落這邊對於自己的危險處境渾然未知,她想到蓉兒快要回來了,心裡就十分的快活,每日臉上都帶著淺淺的迷人的笑容。六俊傑在師府聚餐後又過了幾天,是墨親王遷府的日子,朝中大小官員紛紛前去送禮,師清落自然是逃脫不了。她很實在的準備了一個紅包,裡面有五千兩銀禾。
孟杏子對她的“吝嗇”直搖頭,“小清落,人家堂堂親王遷府,你居然就只准本了一千兩銀禾,你說你拿的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