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除去見人呢?
正懊惱著,“罪魁禍首”走了進來,他今日穿著的是一身瑩白色純色華服,毫無花紋點綴,繡著外面罩著同色透明的紗衣,如墨般烏黑的長髮一部分用一根白玉簪子綰著,另一部分柔順的垂在肩上,五官完美無瑕疵,氣質淡漠出塵,高貴脫俗,恍如神君降臨。
禍水,太禍水了,師清落一邊看得痴迷,一邊從心底感嘆著,非離走近了她,經過昨夜,他已經無需再隱藏自己的情感,很自然的將她抱入自己的懷裡,墨玉般地眸子中帶著笑意,“清落,昨晚睡得可好?”
“不好,你看——”師清落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小嘴,“都腫這麼高了,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語氣中帶著絲絲嬌意,聽得非離心都柔起來了,在看她的小嘴,果然腫了很多,忍下心頭的“蠢蠢欲動”,他輕撫她的紅唇,帶著憐惜的說:“是我太粗魯了,等下我為你塗些藥,保證一會兒就消腫。”
“嗯。”聽他這麼一說,她便放下心來,然後懶懶的靠在他的懷裡,非離身上帶著淡淡的墨香,又帶著清蓮的清香,聞著很舒服。
“夫子,今日還出去玩嗎?”一直叫慣了“夫子”,她現在還一時無法改口,尤其是昨晚非離說的叫“夫君”一稱,她更是叫不出口。
“清落,今日讓你看場好戲。”
“什麼戲?”師清落從他的懷裡抬頭,“夫子,你也喜歡看戲?”
非離莞爾,低頭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清落,此戲非彼戲,今日,我要讓那暗地害你之人現出原形來。”
師清落撲哧一笑:“現形?難不成害我的人是妖怪不成?”
“不管他是神是妖,我都要讓他為他做出的事付出應有的代價。”非離墨玉般的眼睛浮現出一絲寒意,他甚少動怒,只是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清落於死地,徹底的挑起了他心底的殺意。
“好,我也想看看我到底得罪了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現在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也要讓他好看。”過度的善良便是愚蠢,她生活在很和平的年代,習慣和平解決問題,但是在這樣的社會中,稍不留意便會被人置於死地,她若不反擊,那只有呆在明處乖乖的等死。現在她在暗處,她倒要看看那害她的人到底是誰。
“那先去吃早飯,然後,我帶你去。”非離執起她的小手,溫柔的說。
“嗯。”師清落點點頭,隨著他除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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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九章
一大早,孟建章匆匆的進宮覲見天啟帝,他昨晚意外的遇到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卻讓他大吃一驚,不敢擅自決定,於是一大早便進宮來。
還不到上早朝的時間,天啟帝聽說他有急奏,在御書房接見了他。
“孟愛卿,有何急事,快快奏來。”天啟帝見孟建章神色不同以往,面上十分的焦灼。
“皇上,是這樣的。”孟建章還來不及拂去額頭的汗珠,便將昨晚的事詳細的說來。
“昨晚,微臣還未休息,突然有人從微臣的窗戶扔進一個飛刀,微臣便追了出去,那人的念力訣十分高強,微臣追到半路的時候失去了他的蹤影,微臣在四周找了半響,卻在一個荒廢的房子裡發現了有兩人在交談,那兩人一黑一白,看身影是一男一女,當時微臣聽到那女子對那男子說:‘你這段時間不要出來了,你現在安全了,陸小欒已經替我們揹負了所有的罪名,不日後便會被處斬。’那男子當時咬牙切齒的道:‘殺了她還真是便宜了她,若不是她,我們煞堂怎麼會被那徐涵錚、司馬策還有你那皇兄所毀?’微臣當時聽到這裡大驚,原來師太醫被害之事原不是這麼簡單,除了陸太醫,還有牽扯到了其他,而且聽那人說話的語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