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粉嫩色宮裝的少女抽到的是黎墨。
聽到隨行太監念出她們所抽之人的名字,端賜國的少女因不熟悉江子丞,神情稍好;而粉嫩宮裝的少女歡喜的無法自持,幾乎要暈倒過去,換得是不少女子嫉妒的目光以及黎墨厭惡不屑的目光。
抽花箋的環節終於結束了,手捧著托盤的宮女和隨行的太監退了下去。江皇后看著下面神色各異的少男少女們,富態的臉上浮起一抹溫和的笑:
“眾位貴女貴子們,抽花箋已經結束,現下,大家按照所抽花箋的配對將座位交換過來。”
“是,皇后娘娘。”
眾人起身,躬身行禮後,遵照江皇后的旨意,將座位換了過來。御花園中衣袂浮動,不多時,兩旁的座位皆是男女一對,雙雙的落座。
非離在師清落的身邊坐下後,很自然的將她的小手握住,師清落對他甜甜一笑,想到剛剛一番如同過山車般起伏的心理,她小聲的道:“非離,我剛剛抽花箋的時候好緊張,生怕沒抽到你,也怕你被別人抽走了。”
非離轉頭,輕輕一笑:“小傻瓜,我的花箋只屬於你,別人是無論如何也抽不到。”
師清落眨巴眨巴眼睛,隨即會意,這花親會的環節非離想必早就熟悉,想必在抽花箋這個環節也做了一番準備。
“非離,你怎麼就能猜到我抽到哪一個花箋呢?”心中好奇,不由問出。
“呵呵,清落,忘了你夫君的隱身術了嗎?”非離靠近了她,在她耳邊低聲道。
也虧得他會隱身術,才知道原本那捧托盤的宮女被徐涵錚、江子丞、黎墨所收買,徐涵錚預計在師清落抽花箋的時候將另一個托盤上寫滿他們三個人名字的花箋換上,這樣,無論師清落怎麼抽,抽到的是他們三個人中其中一個人的花箋。
計謀是不錯,只是,卻被他識破,那原本寫著他們三人名字的花箋,最後都成他一人的花箋。
“非離,你耍詐。”師清落眨巴眨巴眼睛,一手輕捏了下他的手心,嘴角含笑的道。
“清落,我並非是君子,尤其你是我的所愛,更不可能將你拱手讓給他人。”非離握緊了她的小手。
“霸道!”師清落嘴角彎的更深了,口不對心的斜了他一眼,眼波盈盈,勾魂攝魄,引得非離幾乎無法自持。
在場的除了非離與師清落兩人之間態度親暱自然以外,其他的皆是彆彆扭扭的。女子礙於矜持,不敢主動找身邊的男子說話;而男子為了不唐突身邊的家人,也不敢輕易的開口。
江子丞與黎墨冷著臉,不理睬身邊的低頭嬌羞的女子,朝同樣面色僵硬的徐涵錚飛眼刀。
以徐涵錚的計策來說,即使,師清落只抽到他們三人中的一個,其他兩個人也不會被其他的女子抽到。但是現在,不但他們三個都沒讓師清落抽到自己的花箋,反而讓其他的女子抽到了……
徐涵錚一邊對江子丞黎墨賠著苦笑,一邊咬牙切齒,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他也不清楚,難道說這非離丞相當真是神人不成?
“哎——”沉思惱怒中,他的手臂被人用手指戳了戳,他轉頭,對上身邊少女那雙如碧綠的眼眸。
“小姐,有何貴幹?”他桃花眼眯起,懶懶的語氣透著莫大的不悅。
他現在很不爽,尤其是看到這張雲上國少女的臉,這種不爽就到了極點,她讓他想起了自己在抽花箋上的失策。
“我叫貝拉,”雲上國少女彷彿沒注意到他不悅的語氣,笑嘻嘻的道,“我知道你叫徐涵錚,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們都要坐在一起,我覺得你挺不錯的,認識下吧。”
徐涵錚聽到她這句話,眼眸再次眯起,忽而粲然一笑,桃花眼水波盪漾,邪肆的味道撲面而來,讓貝拉不禁一個閃神。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