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用這個吧。”
那雙滿是皺紋和老繭的老手,此刻從抽屜的最底層,拿出了一個圓潤如玉的竹簡,從視窗的位置遞了出去。
徐知木和柳凝清都愣了一下。
“您聽得懂中文?”
徐知木跟著小米媽媽,多少學了一點簡單的日文。
比如什麼:“哦啊一絲盧腦哇,哈雞咩疊疊絲捏,噶?”
反正挺蹩腳的,但是這裡屬於旅遊區,不少霓虹人為了生意,聽多了也多少會那麼一兩個詞。
老人看了看他,依然是用日語回應:“有些字音,全世界是一樣的。”
說罷,老人就把手裡明顯與眾不同的竹簡交了出去。
這個讀音,徐知木也頓時理解了。
全世界眾多語言,但是“媽媽”這兩個字的讀音,大部分國家都出奇的一致。
研究說,這是嬰兒最原始的哭聲“哇哇。”
只要一哭,媽媽就會立馬來哄,久而久之,給小孩形成的肌肉記憶。
“哇哇”的讀音,逐漸清晰成了“媽媽”,許多國家因為口音不同,有一些區別。
但是大致上很類似。
柳凝清方才說到了媽媽兩個字,眼中流轉的留戀和悲傷,總是能所有人共情。
“拿著吧。”
徐知木對著柳凝清微微一笑。
“謝,謝謝。”
柳凝清看著手裡的竹簡,做工格外的精緻,還有一條紅繩系成了一個很漂亮的結。
“這個……多少錢?”
柳凝清是那種從來不佔便宜的人,她拿著手中的竹簡,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不用。”
老人搖搖頭,低下頭繼續開始製作竹簡。
柳凝清看向了徐知木,輕輕搖晃了一下他的手臂。
徐知木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指了指旁邊的捐款箱。
柳凝清立刻心有神會的,悄悄過去,從自己的荷包裡拿出一張錢,放了進去。
這次,徐知木沒有跟她搶著付錢。
看著少女終於安下心,拿著竹簡看著的表情,他笑著拿起一個小刻刀遞給她。
“想說什麼話就刻上去吧,一會我和你一起掛上去。”
“嗯嗯!”
柳凝清第一次刻這種東西,顯得有點激動,拿著刻刀,平時很漂亮的一手字型,這會卻遲遲不敢下刀。
足足過了小半個小時,兩個人才終於刻完了。
徐知木早就結束了,一旁一直看著她。
柳凝清認真做某件事的時候,沒有絲毫平時柔柔弱弱的模樣。
專注於一件事情,她溫柔的目光也變得格外有氣質,就像是精緻的女神凋塑一樣。
每一處細節,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的讓人驚歎。
徐知木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竹簡,清秀的字跡就算是看不清內容,也足夠讓人賞心悅目。
終於刻完了。
柳凝清緊張的竟然額頭上出現一點點細汗。
徐知木笑著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寫的什麼?讓我看看不?”
“寫的…現在不能告訴你。”
柳凝清拿著手裡的竹簡,她就算是呆呆的,但是也知道願望這種東西,一定是隻有自己知道才可以的。
“好啊,剛剛訂婚你就對我有秘密了是吧?”徐知木調笑著。
柳凝清俏臉一紅,她護著手裡的竹簡:“那你,那你的也讓我看看啊!”
“咳咳,時間不早了,咱去掛竹簡吧,再晚一會估計神仙就要下班了。”
徐知木立刻調轉話題,轉身就要走。
柳凝清愣了一秒鐘,接著就舉著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