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之長,所有鱗屬之輩皆可化龍。其中最有名的便是鯉躍龍門。而蛇也是可以經過修煉化龍的。其所化之物,生角而無爪,是為虯。
朱孝純聽得直吸冷氣,乖乖隆滴咚,看來這倆爺們在這山東省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主了。但他不明白這眼前兩個爺爺怎麼會跟七年前的事扯上關係。魯淮陽沒有再看他,沉聲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七年前進了屋的兩股陰風,就是眼前這兩個孽障。”
原來在朱老爺子用陽爆陣所擊退的那群冤孽當中,有兩個非常厲害的存在。在陽爆陣發作後,那些修為不高,道行短淺的冤孽絕對會被擊傷驚退,但這兩個孽障不同,一個是快要成煞的厲鬼,一個是將要化虯的蛇精,並沒有被陽爆陣唬住。反而因為被陽氣的衝擊而產生報復念頭。一心想要復仇,而且它們所受到的衝擊並不是很大,完全超出了朱孝純一個甲子的預期,不過是七年的時間,就又捲土重來了。
冤魂厲鬼作孽,都是有原因的,所謂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但它們並不是單純的復仇索命,而是心中的怨念難消,如果不能平息怨氣,就會把怨念強加到別人身上。比如,一座城市的某些地方總是容易發生事故,這就有很大可能是因枉死的冤魂所致。或許他們並不是因人而死,但因為枉死之後沒有或者找不到事主,怨氣難消,便把過路行人或附近陽火欠旺的人來當做自己的出氣筒,簡單點來說就是“我無緣無故死在了這,你們怎麼沒事?我不甘心,你們也要死……”這是一種損人不利己的思維,但冤魂這種死腦筋卻總是往這想。
朱孝純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孫子有何德何能跟這兩位煞星扯上關係,它們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千里迢迢甚至萬里迢迢的跑來找自己孫子麻煩,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通。找不出它們禍害朱奇的原因,就無法把他們送走,只能來硬的。但問題是魯淮陽或許可以幹掉一隻,另一隻怎麼辦?就算再來上十個八個自己這樣的,估計也沒可能打贏。讓魯淮陽一挑二?要知道這倆煞星可不是那種小打小鬧的主兒,整個山東地界都不一定能找出個三瓜倆棗的。真要讓魯淮陽拼老命,別說過不去自己這關,就算魯淮陽肯幹,能不能搞定都是個問題。
想著朱孝純嘆了口氣,抬眼看了看正在皺眉思考的魯淮陽,又望了望床上不斷掙動的朱奇,心裡一陣的苦澀。完了麼?七年的守護就這麼結束了?自己還是沒能保住孫子。
正在朱孝純心中無望的時候,魯淮陽卻輕咦一聲,走到朱奇床前。
只見他扒著朱奇的眼鏡盯了好一會,才唑牙花子用帶著些許懼意與驚喜的聲音說道,:“嘖嘖嘖,老朱,這孩子不簡單那。”他似乎又想到什麼,又開口道:“要不,我收他做弟子吧!”
朱孝純聽得一愣,收弟子?看來孫子是有救了,不然這老梆子怎麼可能收一個將死之人做弟子呢。
正在朱孝純心中欣喜的時候,魯淮陽還在興奮地唑著牙花子:“鬼眼,嘖嘖嘖,鬼眼啊,哈哈哈哈……”
自己孫子還在躺著折騰呢,朱孝純自然不能讓魯淮陽這麼傻笑。當下便催道,“老哥,你是不是有辦法了?還有啥子鬼眼那?”
魯淮陽被這麼一問緩過勁來,說道:“我剛剛一直在想是什麼原因讓它們在我寶貝徒弟出生的時候就想上身。不可能是尋仇,那就是前世的孽債。可乖徒弟的前世投胎最早都不會超過百年,而這些傢伙哪一個都不是百年能夠形成的,所以也不是前世債。那麼,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