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知當中,大明的戰兵是絕對不會敗的,敗的只能是他們的敵人,任何敵人。
劉毅府徹底放棄了,他知道自己在大明想要入仕已經不可能了,他現在若是想入仕,唯一的辦法也就是離開大明,去一個沒人認識他,還能接受他的地方,等他真正的強大起來之後,他一定會帶人回來報復路朝歌的,一定會的。
推開人群,劉毅府快步離開了長街,路朝歌和李存孝兩人看著落荒而逃的劉毅府相視一笑,這樣的人離開大明一定會有一番作為的,就憑他這股子不要臉的勁頭,一般人也比不上他。
看劉毅府跑了,圍觀看熱鬧的百姓也就散去了,而那位賣豆腐的大哥也回到了自己的小推車前,繼續吆喝著。
當然,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皇宮,對於長安城的掌控,李朝宗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整個長安城就是飛進來多少隻蒼蠅,李朝宗若是想知道也不是不行。
對於這件事,李朝宗並沒有過多評價,只是對前來彙報的錦衣衛說了兩個字。
“德行。”李朝宗是笑著說說出這兩個字的。
“爹,您不擔心啊!”李存寧現在每天最重要的任務,除了學習就是跟著李朝宗處理政務:“這種人為了報復,肯定會不擇手段的。”
“想想你二叔說的話。”李朝宗笑著說道:“你二叔巴不得他能鬧出點什麼么蛾子來,若是真如你二叔說的那般,他去了曼蘇里王國,那劉子騰就沒地方去了,他麾下的那些人,真到了南疆確實能有一番作為,可和曼蘇里掰手腕,差了點意思,人家曼蘇里人均重甲,不好打。”
“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在出手,會節省很多時間。”李朝宗繼續說道“你二叔這輩子算計的人多了去了,就劉毅府那點道行,在他面前就是個笑話。”
“我現在都有點心疼那個叫劉毅府的人了。”李存寧笑著說道:“您說,他一個畫畫的,沒事總想入仕,自己還沒有真本事,這不是開玩笑嘛!”
“你二叔不是總說,人總是習慣性的懶惰。”李朝宗說道:“當你能夠輕而易舉得到某樣東西的時候,你就根本不會想著去努力了,他不就是覺得我們大明現在缺少官員,這就是他的機會嗎?可是他錯了,我大明就算是在缺少官員,我也不會讓舉薦制死灰復燃。”
“只是這幾年,要辛苦咱大明的官員了。”李存寧笑著說道。
“我給那麼高的俸祿,他們還不多幹點活啊!”李朝宗笑著說道:“倒是蕭家那邊,你不準備做點什麼?”
“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李存寧說道:“若是做的太多,目的性就太強了,而且我二叔肯定也警告過那些人了,有我二叔的警告,他們也能老實一點。”
“一步登天一步登天。”李朝宗嗤笑道:“哪有什麼一步登天,不過這個劉毅府的臉皮倒是足夠厚。”
“這好像還是第二次有人自薦呢!”李存寧笑著說道:“第一次應該是王仁軌呢!”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嘍!”李朝宗笑著說道:“那時候缺人缺的實在是太厲害了,你二叔就想到了招賢令,結果招了不少人,真正能用的也就那麼兩個,一個王仁軌一個隋啟初。”
“兩個人才也是收穫不少。”李存寧笑著說道:“爹,二叔那次和你說要將龍袍換成麒麟袍這件事,六部那邊商議了一下,覺得換成麒麟袍也挺好的,省的讓他不自在,你看看他現在,大小朝會一概不來,只要是需要穿禮服的場合,咱基本上就看不到他,倒不如隨了他的意,他也能自在些。”
“既然六部那邊都已經覺得可行了,那就隨了他的意吧!”李朝宗對這件事也是挺無奈的,自從路朝歌在戰場上穿過那五爪玄色龍袍之後,他就再也沒碰過那件袍子,現如今但凡有朝會,路朝歌除了請假就是請假,理由也很簡單,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