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把轉過身來對著幾位大公拱手道:“末將再次請為先鋒,當初,幾位公爺可是答應了末將的,木字營已經整裝待發,大公們朝令夕改,恐難以服眾!”
“你敢忤逆我?”姬婉竹猛然轉身,鳳目一瞪,滿是氣惱的盯著柳塵。
“不敢!”柳塵硬著頭皮拱手道:“軍令如山,大軍出征在即,凡事不容兒戲,還望大公莫要攔了末將的前程!”
“放肆!”柳植突然開口,對於柳塵頂撞姬婉竹,他心中是不喜的,大夏以禮立國,上下尊卑一直都看得很重,柳塵身為下屬,在公眾場合頂撞越國公,不管對錯,都是一大不敬的行為。
“嗯?”姬婉竹斜著眼睛朝著柳植一瞥,那氣勢洶洶的滄國公爺頓時就焉了,見柳植認慫,姬婉竹再次看向柳塵道:“你說本公阻了你的前途?”
見柳塵沉默不語,姬婉竹臉色變幻了很久,才輕輕一嘆,衝著不遠處的蘭大都督輕道:“好吧,妹子,你去給咱們的柳大將軍再調撥五千狼兵,看看咱們的柳大將軍會有什麼樣的前途!”
柳塵回到木字營以後,眾校官圍攏在了他的身邊,望著不遠處集結完畢的一萬大軍,柳塵忍不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惹得眾將心中惴惴,一時側目不已。
“什麼情況?”最後還是作為木字營名義上的營官的苦行和尚看不下去,打馬來到柳塵的身邊開口發問。
“上面給咱們又塞過來五千狼兵!”柳塵苦著臉,滿是無奈的望著身邊的袍澤道:“聽聞狼兵桀驁不馴,若是上了戰場,他們給咱們使壞,那可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最後,還是調撥來的一個滄州軍的千夫長苦笑著發問道:“將軍,您當時怎麼不拒絕啊,咱們可是先鋒啊,亂不得!”
這人叫做柳牧,瞧他那一臉蛋疼的模樣,柳塵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不想,人國公的命令,我能怎麼辦,再說了,你家國公在場,見了人越國公,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怪我咯!”
一聽是越國公的命令,所有人都識趣的閉嘴了,那位可是連宣威將軍都可以任意打罵的存在,據說貌美如花的越國公姬婉竹年輕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性子潑辣,當年宣威將軍娶了帝姬以後,她差點沒跑去拆了藏兵谷,最後,折騰的差不多了,離開之前還指著劍主的鼻子大罵了一通,連劍主都拿她沒轍,何況自己幾個蝦兵蟹將。
“噗哧。”一個雲州軍的校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出聲來,見所有人面色不好的盯著他,他縮了縮脖子,訕訕的解釋道:“某是想起了當年的一件趣事,說來大家也知道,當年,宣威將軍和帝姬成親後,咱們的越國公隻身前往藏兵谷,大鬧劍閣,最後,她還罵劍主將來生兒子沒腚眼兒,後來,劍主中年得子,果然是個女孩兒,你們說說,這越國公厲不厲害!”
“別瞎說!”那滄州過來的柳牧一陣氣惱,即便是袍澤,拿自家聖主開涮也不是好事,別人能笑,自己可不能笑,態度還是必須要有的,除了他以外,眾人皆是一陣悶笑,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聖主大公們,這些八卦的事情倒是讓所有人都不禁莞爾,苦行輕咳一聲壓下了笑容,遠遠的看著迎面打馬而來的幾騎紅羽軍士道:“來了來了,越州軍皆掛紅羽,那應該就是調撥過來的狼兵頭領了!”
柳塵轉頭一看,那領頭的大漢著實讓他一驚,真不愧是狼兵,那大漢身長八尺,面貌粗狂,馬蹄前行之間,身上的甲冑不住作響,人家的鎧甲穿著那是十分合體的,可那大漢的鎧甲穿在身上竟差點兒繃不住,那一身充滿爆炸般力量的肌肉真是看得人心驚膽顫,如果不是大漢的眸子是人族典型的黑色,大夥兒都得懷疑這人是蠻族了。
“末將姬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