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荷官,笑眯眯的說:“怎麼,你是不是感覺很熱啊,要不然怎麼流汗了呢?要不,還是我來替你搖吧,也許我能搖出個小。”
旁邊有人起鬨道:“是啊,是啊,你快點搖啊,怎麼不敢搖了,難道你剛才就是出老千的?”
女荷官,深吸了一口氣,眼角再次看向彭遠航。
彭遠航面無表情,但卻微微點了點頭。
現在他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了,因為剛才高飛並沒有砸桌子。
得到彭遠航的暗示後,女荷官重新拿起骰盅,開始晃了起來。
這次,她晃得更加慢了,骰子在裡面發出的碰撞聲,清晰可聞。
她不但搖的慢,而且時間更長。
不過,這次沒有誰催促她,畢竟她這一下子,可是關係到一千兩百萬的歸屬。
骰盅在胸前左右穿梭,骰子碰到盅子時發出了清脆響聲,旁邊幾百人都在看著她,女荷官卻沒有在意這些,只是死死看著高飛,一種莫名的不安使她預感到,接下來這一下也許又是個大點。
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女荷官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因為太過用力,已經有血漬滲出。
她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以前也曾經主持過上千萬美金的賭局,但卻從沒有過當前的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使她有些迷茫,骰盅稍微頓了一下,然後猛地扣在了賭桌上,攸地提起!
靜,現場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三粒骰子,許久都沒有說話。
三粒骰子朝上的點數,就像剛才那樣,全部是六點。
那六點血紅的顏色,讓女荷官心口一緊,接著眼前發黑,雙腿一軟,軟軟的癱倒在了賭桌下。
滿堂紅!
又是一個豹子,滿堂紅!
沈銀冰望著那三粒骰子,感覺呆了足有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的時間後,才忽然躍起,一把摟住高飛的脖子,親吻了上去。
這時候,才有人嘶聲喝道:“滿堂紅!又是滿堂紅!連續三次滿堂紅!押大者贏!一千兩百萬!”
雖說賭局只有高飛、沈銀冰和女荷官,但在看到第三個滿堂紅出現後,現場絕大多數人,都驀地歡呼了起來,彷彿是他們贏了這一把那樣:“哦,哦,滿堂紅!”
沈銀冰這是第二次親吻高飛。
第一次親吻他時,是因為彭遠航的原因,賭氣才親了他。
那次,她是茫然的,衝動的,帶有賭氣目的的。
但這次,沈銀冰主動親吻高飛,則是發自內心的,就像你連續折騰你媳婦一個半小時後,使她無法控制住她的快性感,寧願為你當牛做馬的愛意。
不過,與情緒失控的沈總相比,高某人明顯被嚇倒了,更像一個被惡少強吻的良家婦女那樣,只知道瞪大倆眼珠子,傻傻的望著二號大廳的某個角落,動也不動。
啪,啪啪——不知道是誰,率先鼓起了掌。
一時間,二號大廳內掌聲雷鳴。
雷鳴般的掌聲,也驚醒了沈銀冰。
她迅速鬆開高飛,雙眸眼波流動的看著他,柔聲說道:“高飛,我們贏了。”
一下子贏了六百萬,把輸出去的都贏回來後,沈銀冰反而不像前兩次那樣狂喜著亂蹦亂跳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現在心中有多高興——這時候,就算高某人請她去開房,恐怕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說ok的。
高飛抬手,擦了擦嘴角,喃喃的說:“是啊,我們又贏了,那你說,我們還賭下去嗎?”
沈銀冰搖頭:“不,見好就收——再說了,就算我們要賭下去,可荷官已經昏過去了呢。”
“是啊,她已經昏過去了呢,肯定是因為對我們放水,而擔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