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寶馬車駛遠後,他才轉身吩咐張妍去開車,去區分局一趟。
張妍剛把車子開出來,又是一輛車風馳電掣般的駛來,來到天涯集團門前,車子還沒有停穩,陳大彪就從車窗內探出腦袋,著急的問道:“是梁總嗎有沒有看到飛哥”
“咦,陳大彪,你怎麼來了也是找高飛的”
正要上車的梁明,聽陳大彪上來就問高飛後,心底那種隱隱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用力關上了剛開啟的車門。
跳下車的陳大彪,喘著粗氣跑到了梁明面前,又問:“飛哥有沒有回來”
梁明搖頭:“沒有。大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們都找他”
“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找他”
陳大彪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不等梁明說什麼就搶先說道:“飛哥午後一點多鐘時,開著咱們單位的小越野撞在了俺丈人村口的大樹上,當時俺”
“什麼”
從車裡下來的張妍,尖聲打斷了陳大彪的話:“高飛開車撞在樹上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陳大彪你慢慢說”
張妍在開業前夕兩個月,已經生了個乖巧的小女兒,隨著女兒的誕生,她的性子也柔和了許多,要是擱在以前,剛才面對沈銀冰時,就不會僅僅是冷笑了。
但在聽陳大彪說高飛開車撞在樹上後,又流露出一點昔日的風采。
“嫂子你彆著急,先聽我慢慢說。”
陳大彪嚥了口吐沫,開始說他所知道的事兒。
高飛在陳大彪的丈人家喝多了休息後,老陳也沒回家,就在丈人家住了下來。
他可是親眼看到高飛足足喝了七八斤白酒,能夠明天上午醒過來就很不錯了,自然得留下照顧。
處理完那輛基本報廢的小越野後,喝了也不少的陳大彪,也早早的睡了,半夜十一點被妻子叫醒,說是讓他去那屋裡給高總送點白開水。
喝醉酒的人,總會感到口渴的。
陳大彪拿著暖瓶走進高飛睡覺的屋子裡,開啟燈一看炕上空空如也,毛毯疊的整整齊齊,高飛的人卻不見了。
“當時我還以為,飛哥是不好意思打攪我們休息,所以才偷著走了。”
陳大彪拿出一顆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繼續說:“可我後來卻發現,在毛毯上面還有一張紙,那是飛哥留下的便條。”
高飛給陳大彪留下的便條內容,很奇怪,讓他在看到便條後,就去北邊不遠的方家村,最北邊的一棟老宅內,去告訴一個老婦人。
張妍打斷他的話,問道:“讓你去告訴那個老婦人什麼那個老婦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那個老婦人是誰。飛哥的吩咐很奇怪,讓我對她說聲對不起。”
“對她說聲對不起就這一句嗎”
“嗯,別的沒說。”
陳大彪眼中閃過一抹心悸:“等我去了方家村,找到那棟老宅後,只發現院門口四敞大開著,整個差不多有足球場大小的院子裡,好像宮殿一樣的屋子裡,根本沒看到飛哥所說的那個老婦人整個院子裡,只有一隻死了的野兔。”
雖然陳大彪現在已經來到了天涯集團,面前站著梁明等人,但他在想到那座老宅時,還是覺得背後發冷,彷彿有什麼鬼東西在他脖子後面吹冷氣那樣。
陳大彪不止一次的自稱為陳大膽,六歲那年就敢在半夜裡跑荒墳上撒尿,向來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兒。
可他在那座老宅內走了一圈出來後,卻發現後背早就被冷汗溼透了,腿子也開始打軟,心中暗暗發誓,寧可去找一群神經病打一架,也不半夜來那種鬼地方了。
尤其是在他著手電進了老宅正廳,看到牆上掛著的那副女人畫像時,更是覺得那是進了森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