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再次喝了口酒,神神叨叨的樣子很欠抽:“除了那個小白臉外,我還遇到兩個人找他,你是第三個。”
沈銀冰趕緊追問:“那兩個人是誰”
“是”
兔子開始晃悠酒瓶子,嘿嘿奸笑道:“這就是我說你想聽幾個人的意思了。”
沈銀冰明白了,再次從包裡拿出三百塊錢,扔給兔子:“額外加三百,把你知道的全告訴我。快點,我現在著急找人,沒時間和你墨跡”
沈銀冰看出了兔子的痞子嘴臉,知道要是再和顏悅色的,這傢伙肯定得打蛇隨棍上,藉機訛詐。
她不缺錢,也不在乎幾百塊錢,卻不想耽誤時間,所以在說到最後一句話時,語氣變得嚴厲了起來。
沈總現在終究是市值幾百億的大集團總裁,平時把那些都市白領訓的孫子似的,自然養出了一股子上位者的氣勢,語氣這一嚴厲,讓兔子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墨跡了,趕緊拿過那幾張鈔票,把他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末了,兔子還特意說道;“我遇到的那三個人,就屬最後看到的那個漂亮小、女士有內涵了,人家笑臉相迎,還主動給錢的,哪像前兩個,蠻橫不講理,估計這會兒得挨槍子了。”
兔子說的那個小白臉,和最後這個漂亮女士,沈銀冰都能猜出是高飛和顏紅倆人,但中間那個老乞婆是誰,為什麼也那樣關心高飛,她就不知道了。
很自然的,沈銀冰就把老乞婆當做了是組織中的人,追蹤高飛來到這兒,是想找機會害他的。
“紅姐果然來到爭差了,為了高飛,竟然連夜獨自駕車狂奔幾千公里。她憑什麼這樣關心高飛的生死,她和高飛之間,難道真有我不知道的關係”
沈銀冰越想越亂,用力搖了下頭,逼著自己不去想這些,問兔子:“實話告訴你,我也是為了找那個年輕人來的。不過現在警方把那邊的路封了,你能告訴我,還有別的路可以繞過去嗎”
看在沈銀冰出手大方的份上,兔子倒沒有再得寸進尺,轉身指著不遠處一條向西的小巷,說:“警方封鎖的只是縣城路口,只要穿過那條小巷,走幾公里的旱道土道,就能從一個斜坡上直接上盤山公路,向南就是爭差了。”
“好,謝謝你了。”
沈銀冰問清楚後,轉身正要走,卻又忽然從包裡再次拿出了一疊鈔票,遞給了兔子。
這一次沈銀冰那疊鈔票,厚厚的足有六七千塊前,兔子眼睛騰地冒光了,伸手就去拿:“啊,謝謝姑娘,您簡直是太大方了呃。”
就在兔子手剛碰到鈔票時,沈銀冰卻又向高處一舉:“慢點,想要這筆錢,你得給我帶路,帶我們去爭差那邊”
兔子一呆,不捨的嚥了口吐沫,恨恨的說:“開,開什麼玩笑你知道那邊發生槍戰了嗎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小命留在那兒。錢再多,沒命花不也白搭”
沈銀冰冷冷的說:“不會讓你去戰場的,你只需帶我們去那邊附近就行。痛快點,去,還是不去”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看著沈銀冰那疊紅彤彤的鈔票,兔子猛地抬頭,把酒瓶子裡的小半瓶酒都灌進嘴裡,噴著酒氣一把講鈔票抄了過去:“好,那我就拼了”
砰
戰場上到處都是槍聲,可在這一刻,梁嬌嬌卻只聽到了一聲。
那聲穿透高飛身子的槍聲。
鮮紅的血液,從高飛背後砰然綻放,就像一朵最為絢麗的花朵。
在這一刻,梁嬌嬌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也看不出別的東西,只能看到高飛眼裡迅速浮上痛苦之色,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撲向梁嬌嬌時,高飛就已經看清楚,附近三十米內沒有任何敵人,只有幾個身穿迷彩服的自己人。
一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