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八十年窖藏的茅臺,那真是哭都沒有地方去了。
不過現在他處到這個地步,總不能說不請了。要是在之前,他還敢對凌小凡這麼說,不過現在,借他一個膽子都不敢。
“沒錯,我請客,我請客。”鄭衛林坐了下來,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過他的信用卡可以透支,所以也不怎麼擔心到時候錢不夠的問題。只是他現在只希望,凌小凡嘴下一定要留情啊。
隨後王健和肖羅兩個混混也是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這一下,他們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回想起他們之前談話,那還真是覺得好笑。
沒過多久,酒菜上來了。這一下,鄭衛林三人都不敢吃了。不過此時凌小凡倒是不客氣了,叫上夏琪,一個勁的猛吃。不給錢的東西,不吃白不吃。
夏琪一邊吃著東西,一看偷偷地看著凌小凡。今天她又對凌小凡有了新的認識,就拿之前用筷子將對方的手釘在桌子上來說。就是排除手掌間的阻力,要當單獨把一根筷子刺穿這實木桌都是不可能的。然而凌小凡卻做到了,而是還是那樣的輕鬆。
貴賓間中,鄭衛林三人看著凌小凡兩人吃得是津津有味,一個個猛吞口水。而大廳之中,譚玉家喝著那八十年窖藏的茅臺好不愜意。
“這酒不錯,小芩啊,你要不要來一點。”藉著酒勁,譚玉家是連稱呼都改了。不過現在他腦子可是比誰都清醒,這酒不醉人人自醉。
黃芩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將筷子放了下來。“譚主任,你可以叫我黃老師,或者是直接叫我的名字。除此之外,希望不要再叫別的了。”
“小芩,不要這樣,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你不是不想要開除凌小凡嗎?沒問題,我看這孩子也不像是壞學生。”譚玉家說著,把原本在黃芩對方的位置慢慢地移到了黃芩的旁邊,然後一把將黃芩的手拉住。“小芩,給我一個機會吧。”
“譚主任,你喝多了。”黃芩有些厭惡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然後起聲道:“對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間。”說完,提起自己的隨身皮包,走進了洗手間。
黃芩走後,譚玉家的臉色露出了一絲陰毒。“呸,是貨還裝純。當初還不是一個小太妹,誰知道有沒有被誰騎過。這可是你逼我的,本來我是不想用的。”說完,譚玉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後迅地將一片白色的藥片放進了黃芩的水杯中。
藥片進入水中,短短十秒鐘的時間就完全的溶解了。譚玉家端起水杯,將其搖勻。然後放回原位,而他自己也將位置移到了原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等待著黃芩回來,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一般。
黃芩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看著鏡中那個成熟的美人。不由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連凌小凡也不例外。口口聲聲地說喜歡雪柔,結果現在還不是和夏琪好上了。我真不明白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為他的事這麼上心。把他留在雪柔的身邊,到底是副是禍?”
說完黃芩對著鏡子補了補妝,然後提著皮包走了出去。
看到黃芩出來,譚玉家並沒有說話。他知道,如果現在她一來就要給他敬酒之類的一定會引起她懷疑。在下藥這方面,譚玉家可謂是一個老手了。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少女葬送在他的手中,斯文敗類,這詞可以說是專門為他量身而造的。
譚玉家看了看時間,估計也差不多了,於是對黃芩道:“黃老師,剛才對不起了。我想我有點喝多了,不過我對你的確是真心的。”
黃芩冷冷地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不過她心中卻道:“估計你對不少女人說過這類話吧。”
要是黃芩是一個剛走出大學校門不久的小女生的話,那還真要被譚玉家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不過黃芩可不一樣,在進入大學之前,都有著好幾年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