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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丟神記(37):殺機重重、魂喪黃泉

隨著天子使者留侯的到來,正國的朝野再一次沸騰了起來,似乎各方都要聽聽天子如何擺佈這個既是一國之君、又是近親的家長是如何說的,尤其是老公叔姬武餚的回國,讓齊姜看到了更大的希望,這個姬武餚,年輕時何嘗不是自己的床上客,她還有一次開玩笑說,京兒就是他的種子,嚇得這個叔叔大氣都不敢出了。老東西,也太相信自己的能力了,就那兩下子,和老公上姬武有相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齊姜的心裡,姬武有才是她心中的天,是她夢裡的英雄,那氣勢能把人碾成粉末。

齊姜就座在正公應的靈柩前,在這個時候,她是半點馬虎不得的,至於與正弘的那點兒女私情,也只好先放一放了。而正京也像模像樣地跪在公父的靈柩前,眼含熱淚,一言不發,頗有些姬武有的形象,齊姜暗喜著。

留侯禮節式的祭拜了正公應,姬武餚扶著棺材頭問道:“姬映、姬壯安在?”

正印從孝子堆中爬了出來,痛哭道:“老公叔,你可回來了,那姬映、姬壯不守孝恭之道,公兄陳屍在野,他們倒好,一個個擁兵自重,根本沒有把公兄的死放到眼裡,老公叔,你可要主持公道啊。”

“正印,汝休得胡言亂語,如今許人陳兵於淆、田人陳兵於臺,田人絕我水源,許人侵我鹽井,如此危難之時,公叔映、大子壯領兵禦敵,何過之有?恐怕是有些人太急於分國了吧,哼。”公叔章不滿地說道。

“老公叔,這家你可要主持公道啊,妾一個女流之輩,亦不忍看這同室操戈之事啊,妾記得老公父有言在先,正國之事,皆賴公叔,雖天子亦聽之,如今,妾等只聽公叔一人之言啊。”齊姜假意流涕,還不時地用那雙媚眼看一下姬武餚。

姬武餚看了一眼留侯,留侯說道:“正公後齊姜氏所言不虛,當今天子有言,正人之事,由華陽君姬武餚獨斷之。”

姬武餚看了看靈堂裡跪著的人們一眼,狠狠地說道:“喪,國事也,兵戎,亦國事也,我姬家子孫,當以國事為重,速招姬映、姬壯回朝議事。”公叔武餚下達著命令,快騎早已飛馳而去。

正壯單騎離開了淆地軍營,兵符已經交由衛謀把持,一旦老公叔宣告正京繼位,衛謀即刻調兵圍城,正壯帶家人為內應,裡應外合,打併沒有軍隊實權的公叔武餚、齊姜一個措手不及。公叔映那邊的幾個將軍,衛謀已經靠三寸不爛之舌給穩住了,到時候他們以田人進攻為藉口,按兵不動。而另一路人馬,也在衛謀的指使下,乘著夜色出發了,他們要對衛謀號定的人實施斬首,狐偃衝的武士當然也在其列。

無樑城,田康向阿荒下達著命令,著他帶上武士數十名,深入泰山石附近埋伏,保護正萋、採桑。著阿玄速到臺城,幫助臺子調動各方兵驢,沒有兵符,任何人不得動一兵一卒,告訴臺叔,讓鄶陽時刻監督狐偃衝,不得讓他離軍營半步,否則可先斬後奏。”田康眼裡充滿著血絲。

阿玄、阿荒連忙跪了下來,齊聲說道:“公上,臣等去了,公上如何辦?”

田康冷冷一笑,說道:“今天我就潛回田城,放出風去,讓他們知道我已經回田城了。”

“公上,既然是潛回,又為何放出風去。”二人一臉的迷茫,田康走下座位,走下了臺階,蹲下身子,輕輕地說出了自己的計謀,二人大笑道:“公上,高,甚高,極高,公上行事,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這真是:

殺機重重天地暗

正人難避家國亂

蕭牆悲歌起危石

血濺詩水不兩全

巧舌如簧屠人刀

胸有成竹勇士劍

刀光劍影漸迷離

諸君且聽下回言

老田公肥胖的身軀傾斜在案几之上,不耐煩地聽著群臣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