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田二郎連忙道:“老師,聽了!”
相田:“說說你的感覺。”
“嗨!”
宮田二郎開口:“很優美,質量也極高。從它便能夠看出來無言在鋼琴上的造詣的確很深。不過還好有老師的作品,才能贏了他。不然,恐怕我拿出最得意的作品,也難以在這一次的較量中勝出。”
相田:“你真的認為,我的作品比他好?”
宮田二郎毫不猶豫點頭:“當然,老師您可是鋼琴大師。無言的作品雖然優秀,但跟您的作品比,定然還有著很大差距。”
相田一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正當宮田二郎不明所以時。
相田幽幽嘆了口氣:“宮田,原本我以為你最多十年就會成為鋼琴大師,繼承我的衣缽。但今天我只能很遺憾告訴你一件事,你這輩子或許永遠都無法觸控到鋼琴大師的境界了。”
宮田二郎聞言,內心巨震。
“老師?”
若是其他人對他說出這番話,宮田二郎恐怕早已勃然大怒。成為鋼琴大師,是他一輩子努力的方向,甚至他覺得自己已經摸到了那個境界。
但現在有人說他一生無法成為鋼琴大師,他豈能不急?
然而,說這話的是他最敬愛的老師,所以宮田二郎只有惶恐和不安。
相田卻沒有解釋,而是道:“你將無言之前創作的鋼琴曲發給我。”
“嗨!”
宮田二郎壓下翻滾的心,連忙把《愛的紀念》發了過去。
相田沒有掛電話,而是當著宮田二郎的面,聽完了這首鋼琴曲。
全程,相田都十分的安靜,一言不發。
直到《愛的紀念》旋律完全消失。
相田才忽然悠悠嘆了口氣。
宮田二郎一顆心猛跳:“老師?”
相田忽然開口:“你輸了的話,要付出什麼?”
宮田二郎一愣:“啊?”
相田聲音陡然變得嚴肅:“我問你,這次對決若是你輸了,要付出什麼!”
宮田二郎瞬間後背冷汗涔涔,連忙道:“若是我輸了,需要我們扶桑國整個音樂團去華夏的央音當助教一年。”
“這樣……”
相田聽到宮田二郎的話,鬆了口氣:“行,只要不是拜對方為師,這個結果我還能接受。既然這樣,你們好好準備一番,然後去華夏央音報道,未來一年內,別丟了扶桑國的臉。”
宮田二郎幾乎失聲:“老師,您這是……”
相田打斷他的話,嘆氣道:“我們輸了。”
宮田二郎聲音戛然而止,整個人都懵了。
他們輸了?
他們怎麼可能輸了?
這一次,他拿出的可是老師的作品啊!雖然不是世界名曲,但也是老師得意的鋼琴曲。放眼全球都能算得上頂級的作品啊。
宮田二郎臉上滿是荒唐,不甘心問:“怎麼可能,那個無言怎麼可能贏得了老師?”
相田嘆氣道:“所以我才說,你這一生或許永遠無法成為鋼琴大師。因為你連一首鋼琴曲是什麼層次的音樂都聽不出,這就決定了你的人生上限。”
宮田二郎並不笨,聽到相田的話,他陡然醒悟過來:“老師……您……您是說?”
相田輕輕喟嘆:“華夏果然是一個神秘的國家,你永遠無法知道這個浩瀚深邃的國度會孕育出什麼樣的傑出人才。就好比這次,我原本以為我們的鋼琴水平能夠碾壓對方了。但卻沒想到冒出了一個無言。告訴你吧,無言創作的這兩首鋼琴曲,皆是世界名曲級別。就憑它們,便足以證明無言並非籍籍無名之輩,而是一名鋼琴大師。”
鋼琴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