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我怕你。”
“你是說,你答應帶我—起去了?”
“我可沒……”
“你的意思就是答應了,是不是?”小姑娘步步釘入。
“你到會栽贓……”
“我不管.我非跟你去不可,不然……”
“不然你怎麼啦?”
“我就跳起來大叫,叫有賊,叫有刺客,叫……”
“老天爺!你可別叫了好不好!”他感到頭大,他早年的小玩伴,可沒有一個搗蛋鬼。
“你答應了,是不?”小姑娘樂得想在雪地裡打滾。“天齊哥,我知道你會帶我見世面的,謝啦!”
先是你你我我,然後是天齊哥,叫得那麼自然,那麼天真無邪,沒有絲毫尷尬,沒有絲毫扭怩,自然得好像他們一直就是在一起快樂玩耍的玩伴。
“這……”
“說,說你答應了的,好不好?”小姑娘得理不饒入,“人家謝過你啦,不是嗎?”
“好,你……你這小搗蛋。”他苦笑,“但話先說明白,一切你得聽我的,不許胡來,不許魯莽衝動,不許……”
“你到底還有多少不許呀?你煩不煩呀?”小姑娘笑吟吟地偎近他。“你的經驗見識都比我豐富淵博,我哪敢不聽你的呀?該走了吧。”
“好,好,走。”他搖搖頭,擰小姑娘涼涼的粉頰一把,“我先走片刻,你才能跟上,當然必須證實洠Х⑾忠熳床鷗�稀!�
”好的,你是主將。”小姑娘吃吃輕笑。
他先向附近視察片刻,猛地電射而出,宛若電火流出,一閃即沒。
如果把吉樣庵看成特殊的只有個性反常的人才前來走動尋芳的豔窟,那就正合乎主事的心意和目的,這樣才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以普通的活動掩護特別的目標,以合法掩護非法,這才是最安全的手段。
像這種尼庵中的豔窟,往來的全是特殊的鬼混人士,這種人成不了大事,最多大事不犯,小事不斷,成不了任何大事,連混不開的小差捕人士,也不屑在這些人身上花心思找線索。
所以,吉祥庵從不引入注目。
而在禪房深處,另建有一幢密封式的大堂屋,位於豔窟的中心偏北處,只有兩座暗門出入,對外則以地道貫通不遠處的廣陵園。
由於豔窟連房並院,內部秘室暗道甚多,曲曲折折方向難辨,所以外來的尋芳客,根本不知身在何處更不可能知道里面還有一座神秘的秘堂密室。
而秘堂密室卻可知道各處所發生的事故。
兩座暗門隨時可以派人出來封鎖每一處地方,也設了不少隱秘的觀察孔,可以窺視外面的重要所在。
每晚,前來尋芳的入並不多。
主事人也不希望來得多,以免失去控制、有一些人應應景便已達到目的,所以這些尋芳客有大半是者主顧,控制容易。
今晚也不例外,三二十個人,把豔窟點綴得春意盎然內部酒香肉香,外面天寒地凍。
秘堂密室中別有洞夭,另一處世外桃源。
堂分上下,上面是矮腳胡床半坪排列的歇息處兼看座,堂下是朱漆舞池,另一邊是樂工與歌妓的席位。
三者之間,皆以雲紗與蟬綢明綃的簾帷隔開,以珠簾作為門戶,互相可以往來.半透明的視界隱隱約約另有情趣,平添了幾分神秘與撫逗性。
九排宮燈,把秘堂照得亮麗迷人,加上五盞特製的走馬燈,馬的圖案改成裸女,並加襯各種五彩背影,燈旋動時。五彩的光華把全堂映成真的璇宮。
二十隻密式火鼎,穿了蟬衣也感到有如盛夏,似乎不脫衣褲,真無法久耽。
歇息處兼看座並設有回式長案,擺滿了酒菜與時鮮果品點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