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的記得好似是順治二年,看著已經是一個個眼前的人都上了了年紀,但是自己還是那麼的年輕,這位中年人心中不由得哀嘆一聲,正巧聲音被後面的人聽到,咳嗽一聲道:“兄臺為何嘆氣。”
這人一看斗篷下那張熟悉的臉眼光般的笑容在眼前出現,他不由得叫了句中月兄。
井中月也一拍他的肩膀道:“長空兄,想不到你我既然會此處相會。”
這位中年男子正是武長空,他也不由得說了句,是啊!
井中月看的出來他心中有些不快,不由得說,“想來是想起了什麼是嗎?”
武長空道:“沒有隻是看著這累累的白骨,揚州太慘了。”
井中月道:“你說對不錯。你來此處是做什麼呢!”
武長空道:“一路走來,如今的韃子所到之處都是殺戮,很多人屈服之下有的人已經投降了滿韃。”
井中月道:“你也是要投靠滿韃嗎?”
武長空一擺手道:“中月兄你恥笑了。我若是投靠滿韃那我今日就自刎在你面前。”
井中月一擺手:“看你的衣著我就知道你是不會的,我無非是隨口一言,切不可當真呢!”
聽聞你如今的武功提及是化境,自創的自然造化功可是不在我的玖伍龍陽功之下呢!有機會可是要好好比試一番。
井中月端著酒杯的手緩緩放下道:“你我既然還能在如此地方還能淡定的喝茶,也是少有了。你看朝著我們走來的不就是滿韃的兵嗎?我可想要看看你的武功。”
武長空沒有答話,而是抬手就是一掌,掌中的內氣朝著走來的幾位兵卒而去,就看到他們在原地打轉,接著就栽在塵埃。
井中月一拍拍手:“好功夫,不愧是自然造化功,靠著一絲微微的風就可以運動內氣來講風的威力變為己用,想來這個功夫可是練了許久了吧!”
武長空想到不由得一擺手:“若是此間有酒就好了。”
井中月道:“店家給我們上好的金陵春。”
武長空聽到金陵春三個字不由得在一次唸叨了嘴邊的那個名字文婧姝。
井中月一看他就明白了是想起了哪一位千金大小姐,有幸在揚州見過,那時候身邊的溫婌嫻和白映雪不由得讚歎文婧姝巾幗不讓鬚眉,男裝之下她的是花木蘭是穆桂英。女裝的她可以和之前的蘇成成相提並論。
想不到好端端的一對佳人才子英雄兒女既然會錯過,井中月喝著酒還不忘說一句,其實他也是對這位老友是惋惜,當年若是他能入贅文家一切可能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崇禎六年,離文婧姝離開大明疆域還是一年的時間。也正是這一年的春天文婧姝邀請武長空來金陵。
想到故人了,井中月看出武長空的眼角有一絲絲的淚花,井中月道:“來喝一杯吧!”
酒能解千愁呢!武長空道。
少喝些!井中月一把奪過來,不讓他在繼續喝了。你為何不拉著她呢!還是你的心中還是對那個叫第五茗莎的女的還是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