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懷抱著文秀感慨萬千,而識趣地退出廂房的雲雷心中也一樣是翻江倒海一般。
終於尋覓到了自己魂牽夢縈的女子,雲雷激動不已,此刻,他的心情是難以描述的。自從真相大白,雲雷便覺自己的世界一下子變得明媚敞亮了起來。就如同那窗外的陽光一般。
他多喚來了幾個人守護在秀秀房間的門口,又下令,任何人都不準隨意進入廂房!安排好之後,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打坐運功,調理著氣脈,希望可以平復自己波動的心緒。
雲雷靜坐了一會兒,果然效果不錯。這時候,亦風和鄭掌櫃走了進來,鄭掌櫃將提前熬好的解毒湯藥送到了雲雷的面前。用以化解從口中而入的殘毒。
雲雷報以感激的微笑,雙手接過湯藥,一飲而盡闡教第一妖最新章節。鄭掌櫃則恭敬地待雲雷服藥後。接過了空碗,放在一旁,又及時送上一塊潔白嶄新的毛巾供雲雷擦拭之用。
雲雷簡單地拭去了嘴角殘留的湯藥,謝過鄭掌櫃之後,又轉頭詢問亦風的傷勢。亦風拍著胸脯言道:“主子放心吧。都是小傷,不足掛齒。剛剛鄭掌櫃也給看過了,用了些藥,便更是無礙了。”
雲雷滿意地微微頷首,又歪著頭詢問道:“那些刺客如何了?可有抓到活口?”
亦風慚愧地低下了頭,小聲答道:“回稟主子。沒有一個活口。那個與主子交手的青衣蒙面人負傷而逃了,屬下已經遣人去查了。”
雲雷一聽這話,輕嘆了一聲。臉色暗沉了下來。亦風見狀忙跪倒在此,自責不已。雲雷伸手攙起了亦風,笑道:“這事只能怪我自己太過輕敵,怨不得旁人啊!”
鄭掌櫃在一邊試探著附和道:“主子,看來這夥人是必要取您的性命啊!今後咱們可要萬分小心才是。”
雲雷點點頭。眯著眼睛望著窗外,小聲嘀咕道:“我平日裡一向都是收斂鋒芒。並不曾樹敵,又會是誰如此憎恨於我呢?”
鄭掌櫃見雲雷如此憂慮,忙勸解道:“主子也不必煩心,待到回京之後再細細盤查便是。”
“哎,難啊!”雲雷輕嘆了一聲,無奈地說道:“算了,此事需從長計議,現在不提也罷。”他低眉思量了一下,又緩緩言道:“文巡按他們二人就留在保和堂養傷吧,你們儘量不要打擾了人家。”
“是!”鄭掌櫃和亦風抱拳領命。
“對了,跟在文巡按身邊的那個小侍衛呢?”雲雷問道。
亦風躬身答道:“那人名叫‘黃六平’,此刻正在後院的客房裡養傷休息呢。”
“叫他過來,我與他交代幾句。”雲雷一聲吩咐,亦風雷厲風行,立刻照辦,找來了黃六平。
雲雷先是詢問了幾句傷情,然後平和地笑著言道:“這事情是由我而起的,我自當讓巡按大人在保和堂裡好好養傷。只是此事不易外揚,否則恐打擾了大人的靜修,你明白嗎?”
黃六平自認撿了條命回來,現下正有傷在身,他也顧不上別的,雲雷說什麼、他便一概點頭稱是。
雲雷見狀,又吩咐道:“我看這樣吧,一會兒我找人將你送回知府府衙,你去悄悄回稟了你們知府大人此事的原委。記住,只他一人知曉便可,不得張揚。至於文巡按的安全,就暫時由我保和堂的弟兄們承擔了,你們知府大人若不放心,可派下幾個人來我這裡支應著,只是要找可靠之人,便裝前來,明白了嗎?”
雲雷一口氣交代了這麼多,黃六平聽得便只剩下點頭的份兒了。
送走了黃六平,一個保和堂的夥計進來回話,說是陳將軍到了。雲雷大喜,言道:“快請進來。”
不一會兒,門外走進一個身著鎧甲的彪形大漢,一進門,便跪倒在雲雷的面前,抱拳言道:“末將陳遠鵾參見……”
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