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世民欺負的,也就是平民老百姓,這是最不怕出問題的。即便偶爾碰到了某某局長的親戚。以他老子縣局黨組成員的身份,也能擺平。這麼多年,一直都順風順水。
哪裡想到,今天竟然會遇到這麼兩個愣頭青。旁邊,年長一些的張姓男子,到底是見多識廣一些,立刻站出來,呵斥道:“放手,你們知不知道。這麼做,你們這輩子就完了。挾持人質。毆打協警。這是要坐牢的。想想你們的家人。想想你們自己的前程。犯不著這樣,你們放開他。我們可以當這個事情沒有發生。”
“呵呵,放開他,你當我們傻呢。紅口白牙,口說無憑。再說了,即便是簽字畫押了又能如何,你們這些人渣助紂為虐。根本就不配當一名警察。放了他,你們沒有了顧忌,等著被你們打麼?”宋巖在旁邊冷笑著。還真把咱們當成傻子了。
說完,不但不放開,宋巖更是拖住了宋世民,這樣就更為安全了。至少,將不會擔心宋世民有逃跑的可能。
唐崢此刻卻是看著眼前的這兩名警察,沉聲道:“首先,我要說。我們不是嫌疑人,我們只是來協助調查,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們戴上了手銬,這是違法的。另外,此人不是正式的警察,他無權參與審訊。第三,你們提供兇器給他,任由此人對我們肆意的毆打,我嚴重懷疑你們辦事的公證性,而且,我們是屬於正當的防衛。這個事情,絕對不算完。”
宋巖此刻更是怒聲道:“滾,滾出去,換一個能說得上換的過來。你們派出所所長就別叫了,剛才這小子都說了,所長是他爹。我們信不過,換你們局長來。”
宋巖也明白了。這種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點了。必須要拖延到明天上午才行。
叫局長?這怎麼敢。此刻,張姓的警察也有些為難了。這兩人,膽子太大了。張姓警察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沒見過在警察面前還如此囂張的人。這兩人必然是有所依仗。
這邊,宋巖更是喊道:“滾出去,我們要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談。”
“張哥,怎麼辦?要不要通知宋所?”田峰在旁邊詢問起來。
張姓警察沉吟了一下,咬牙點頭道:“好,小田,你在這裡看著,我馬上去找宋所。”
走出提審室,張姓警察卻是抹了抹額頭,事實上,他是懷著一點小心思的。從這兩人的態度來看,一點都不怕事,恐怕,這一次宋所父子是在劫難逃了。沒有三分三,豈敢上梁山。
在派出所待久了,三教九流都認識了。其他沒學到,眼力是練出來了。什麼人,有什麼本事,多多少少還是能看出一些的。
按照宋所的習慣。每天下班之後,是絕對難以找到人的。基本上都是在茶樓打牌到深夜,甚至是天明。要找人,只能去茶樓找。
好在打牌的據點是固定的。張姓警察此刻也不著急。既然這兩人要拖延時間,自己也暗中幫一下。混一個露水情分。到時候,說不定也是自己的一條生路。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左右,張姓男子這才慢悠悠的動身。在縣城東邊,一個叫鳳翔茶樓這邊。張姓警察,敲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的門,這才敲開。
一進門,走到宋世民老爹打牌的房間,一看到張姓男子,宋所長卻是眉頭一瞪,毫不客氣道:“張超,怎麼回事呢?這麼晚了,過來幹什麼,這是死了人了呢?還是造反了?死人了你找刑警大隊。造反了你找武裝部。”
張姓警察的臉上十分的尷尬而難看。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不得不硬著頭皮道:“宋所。所裡出事情了。世民和兩個年輕人發生了一些矛盾。現在那兩個年輕人扣住了世民,在提審室裡不出來了。”
“什麼?狗日的,這逼崽子又惹什麼事情了?”一聽到兒子被人挾持了,宋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