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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他彆著臉呆滯半會,緩緩回頭一臉不敢置信,本是風神俊朗的面容此刻充滿危險,咬牙道:“你居然敢打我?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做!”發起狠來起身欲要抓我,被身後的夜梟扣住死穴,略帶威脅地在咽喉處劃出一道血痕。他迫於無奈坐回澡桶之內,瞪著我,那雙眼睛就像原始森林中那野性好鬥的野獸。

儘管心中暗自為他震懾,仗著有人撐腰,我仍是有恃無恐,“淫賊!這巴掌是為你先前所姦淫的那些女子而打!”言語間又噼裡啪啦颳了他五六下,直至打疼了手,這才揉著發紅的手背問,“說,你是誰,為什麼假扮夜梟,有什麼圖謀!”

有趣的遊戲,角色的置換,這次輪到他怒目而視,選擇著閉口不答。我也不急,取來匕首割開他的衣裳。

他目有驚慌,卻故作鎮定,曖昧道:“美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脫了我的衣服?那倒也是,禮不往來非君子,方才我看過你美麗白嫩的身軀,現在自當要讓你見見我健碩的體魄。”

如此無恥男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冷笑:“我這個人呢不喜歡以德報怨,更喜歡以牙還牙。”手微微用勁,一刀扎進他的胸口,部位剛剛好,正是他剛才刺傷我的那地方。

聽他痛苦悶哼,我拍手叫好,鮮血蜿蜒流過他古銅色的結實胸膛,頗有峽谷紅河的美感。只是可惜此刻我無心欣賞,將匕首拔出,刀尖復而抵在他的傷口上,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問:“現在願意說了嗎?”

他忍痛蹙眉,嗤笑:“難道你就只有這樣威脅人的本事?”

我無賴笑道:“只要能讓你乖乖聽話,我並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他怔了一下,訝然看我,“你?”

拍著他英俊的臉,我溫柔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滋味不錯吧?”

他呆滯稍許,隨即撫手大笑起來,口中直呼有趣,高興地宣佈:“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

聞言,我拎起衣袖遮住半張臉,故作害羞狀,嚶嚶道了一聲謝謝,只覺得角色演上了癮,學著他的口吻,眨著眼睛說:“見過我的男人,無不愛上我;愛上我的男人,無不註定傷心。”

他笑問:“現在你見過我,我也見過你了,你說最後,會是誰為誰傷心?”

我黯然嘆息:“小女子明白,傷心的那個人一定不會是公子你。”他目露好奇,問我為什麼。我將匕首放在他的心房邊緣畫圈圈,笑吟吟地告訴他,若他再不乖乖聽話,很快就會被我挖出心來,“你連心都沒有了,又怎麼會傷心?”

他怒視:“你敢!”

我反問:“為什麼不敢?”

他終於變了臉色,直呼:“好惡毒的女人!”

我笑著承受誇獎,問:“現在願意說了?”

他猶豫半會,神色陰晴不定,終得妥協,自稱自己乃是魯國公司空長卿麾下第一愛將曲慕白,又指著身後的夜梟,道:“此賊半年前潛進我家主公府邸,偷走一件十分貴重的東西,官府無能,至今抓不到人,主公又聽聞夜梟是個色/欲燻心之人,於是便尋來豔名遠播的美人為誘餌,終將賊人引出逮住,砍去頭顱才知不過是個假借夜梟之名的採花賊,遂將那一身夜梟裝束交給我,讓我假扮此賊行事,直至引出真正的夜梟。”

“所以說之前那個姦淫擄掠之人並非是你?”

他笑得極為不屑,“本公子如斯風流瀟灑,投懷送抱的女人如過江之鯽,何須做這等下作之事?”

我聞言嘴角忍不住抽動,還真是個自命非凡的人,倒是有這個資本。

“你在假扮夜梟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

曲慕白得意道:“可多了,都是風風光光的好事,也算沒給夜梟丟臉。”

一經詢問,還真是說不得人的好事,竟將那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