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明白,為什麼男人總喜歡用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去寵幸女人。
在全程審視優柔憐愛的同時,也在心理上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一種征服的快感。
這樣的念頭令我更加專注地投入於這場錯亂的歡愛中去。
就讓男人在廣袤的土地上征服天下吧,讓女人在溫香的軟床上征服男人。
伏下身子更為撩撥地親吻他身體每一次敏感處,雙臂穿過他的精瘦的腰身,尤且帶著冰冷觸感的指尖,沿著他後背脊樑的凹線緩緩下滑,探入褻褲,卸下他最後蔽體的衣著。他本能地坐起身子,雙手緊緊提著腰褲,意亂情迷的眼神流露出一絲慌張。
欺身而上親吻他微微喘息的唇,靠在他耳旁,蠱惑人心:“乖在劫,閉上眼睛去享受吧,你會很舒服的。”
他失神地“唔”了一聲,失去了最後抵抗的意志,毫無遮掩地坦陳在我眼前。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他剛出生時的模樣,小小的,皺巴巴的,也就這麼赤裸裸地躺在那裡,一雙幽黑的眼睛憧憬地凝望著我,彷彿我就是他生命裡所有的嚮往。
手指在他胸口殷洪刺目的“悅容劫”上來回摩挲,我知道,這三個字是對他對自己一生感情一種無聲的回答。二十多年了,他頑固偏執地忠於自己的感情,一直汲汲營營的追逐著我的背影,我給過他希望,給過他夢想,更多的給予他失望,以及夢想破碎後的黑暗世界。為什麼這個孩子那麼傻,那麼死心眼,就是學不會放棄呢?愧疚攜帶著一絲不知名地愛意,在心底滋生幾許憐惜,俯首吻過他的胸口茱萸,平坦的腹部,雙腿內側的敏感,最後含住雙腿間那早已堅挺怒拔的慾望。
那一刻,他不可遏制地低吼出聲,粗重地喘息著,胸膛激烈的起伏,忘情地喊著:“姐姐……姐姐……”像是終於抵達了極樂世界,而那極樂的世界,就是我溼熱的嘴巴。我更加賣力地吞吐著他高昂的巨大,無法吞下的根部藉著唾液的潤滑,用手掌握著上下套弄。他的雙手緊緊抓著凌亂不堪的錦褥,腰肢胡亂地扭動,漸漸低支起上身,挺起搖擺,讓灼熱的慾望更加深入地隨著我的頻率在我的嘴巴里快速地律動抽搐起來。
突然他仰面閉目怒吼一聲,我慌亂地想抽身而出,卻被他十指豎入髮間,拖著整個頭撞向他胯下,利器深入直達嗓子眼,令我痛苦萬分,只覺得那東西幾下抖動,剎那間一股腥熱的液體在口腔中四溢散開,有一些已經滲入咽喉,流入了腹中。我連忙用力將他推開,趴在床榻旁不停地乾咳,咳得眼淚漣漣。
半響,眼前出現一隻修長的手,遞來一方錦帕,伴隨著一聲歉語:“對不起,我……失控了。”
將口中殘餘的津液吐進盂盆,從他手中接過錦帕擦了擦嘴,一時嗓子疼說不出話,只能朝他笑著搖了搖頭,以示安慰。
這的確不能怪他,從方才在床上的表現來看,在劫對男歡女愛的事情極為生澀,興許壓根就從來沒有碰過女人。
這個發現令我簡直不敢置信,愛慕在劫的女人似乎不好,實在無法理解都二十一歲的男人了,怎麼還沒通人道呢?且不說他現在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了,便是昔日楚家世子的身份,沒有女人不趨之若鶩,再說大戶人家裡頭,在少爺公子差不多十五六歲的時候,都會在他們房中安插通房丫鬟伺候,沒道理在劫還是現今這樣子。
想這男尊的世界裡,男人們在家三妻四妾還不滿足,外頭花花草草鶯鶯燕燕的風流姻緣都不計其數。蕭晚風是異類,暫且不論,就說司空長卿吧,再娶我之前,金陵那裡早已置了好幾門妻妾,再說天賜,他的女人就多如過江之卿,還不算那些沒名分的,就我知道的那幾個,用一雙手都還數不過來。
偏生得他們一家兄弟兩個樣,天賜花名在外,在劫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