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0部分

捉飭耍�謔撬�窒敕繳杓圃偕彼娜宋�冶敢��

我聽了之後大喜又大優。喜的是解了蠱毒我就不用受制於人,不用再因被逼著殺司空長卿和顧及在劫性命而左右為難了;憂的是在劫這麼做必然會觸怒那個男人,儘管他每次下手都悄無聲息,最後又以化骨粉毀屍滅跡,但他接連殺了八人,難保那人不會察覺。一想起之前那個使者所帶來的奇怪命令,不禁懷疑他知道了什麼,若真的這樣,到時候又會怎麼對付我們姐弟兩?

在劫見我神色陰晴不定,淡淡一笑,比起我的擔驚受怕,他要來得坦然自若的多,曖昧地親了親我的耳朵,說:“如果他的存在讓你不安了,我會想辦法讓他在這個世上徹底消失。”

我往一旁縮去,又被他拉了回來略帶懲罰地咬住耳垂,呼哧的熱風他鼻尖吹去,身子敏感地冒出疙瘩。

忍住那種異感,問道:“你要做什麼?”殺那個男人哪有那麼容易,且不說他身份神秘又深藏不露,便是他從小在我心裡留下的陰影至今令我心有餘悸。他就像無聲無息存在的黑暗,在你毫無防備地時候就像毒蛇似的扼住你的咽喉讓你生不如死。黑暗怎麼能徹底消除?有光就有影,黑暗是永遠不會消失的!

“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說了一句:“十二月十二日,就是他的死期。”

十二月十二日不正是天子的壽誕,在劫是要做什麼?

沒等我問出口,他把解藥放在我嘴角,像哄孩子似的說:“好了,快把解藥吃了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拇指在我唇上摩挲,引來一種酥麻的怪感,我忙將解藥吞下,他的手指順勢滑進我口中,指尖惡作劇似的與我舌頭追逐。我嗔怒瞪了他一眼,一口將那放肆的手指咬住,他笑笑沒說什麼,又將餘下的三顆解藥一粒粒地為我喂下。

“對不起。”他突然冒出這句話。

我不明所以:“為什麼要道歉。”

“先前你在趙陽城遇難的時候,我沒有現身幫你。”

“當時你也在?”

他點點頭:“蕭家那支狼箭不是偶爾射出的,暗中有人使了石子擊中那士兵的手脈。”

我想起來一陣後怕,若藺翟雲當初沒有拼命將我拖住,只怕現在我與孩子已經屍骨無存了。

有人想取我性命!是誰?

在劫說他當時之所以沒有現身就是追那人而去了,可惜最後還是跟丟了,不過看那黑衣人的身型懷疑是個女子。我將在劫的話反覆過濾了好幾遍,自己得罪的女人明裡暗裡的怕是不少,再說殺手是個女的並不代表背後指使者也是女人,一切還是沒有頭緒,便沒再費神思索。

“要不要去看看毛毛,他雖然調皮,模樣卻可愛極了。”身為人母的驕傲喜形於色。

“趙子都的種能是什麼好苗子?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我眉目一橫,他緩緩笑道:“自然,阿姐的娃兒我怎麼會不喜歡,再怎麼說我都是他的舅舅,只是現在真的有事要離開了,以後再說吧。”

察覺到他對那個孩子掩飾不住的厭惡,儘管心中有點生氣,但一聽到他千里迢迢為我送來解藥又要匆匆走了,忍不住關心道:“你要去哪裡?”

他從我嘴上偷走一吻:“為了讓你早日離開金陵,為了讓你能以後能自由自在的活著,我必須要做很多很多事情,雖然恨不得天天陪在你身邊看著你,保護你,但……阿姐,你等我,再也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在劫,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他沒有說話,眉梢微揚,示意我說下去。

我嚥了咽口水:“能不能不要傷害司空長卿?”徑直地看著他漆黑得讓人心悸的眼眸,又輕聲地說了一句:“我……不想離開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