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
林悅爾“嗯”了一聲,目送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那扇大玻璃門內。
她環視一圈,是個很隱蔽很幽靜的地方,看上去病人都很少,裡面十分寬敞,是顧忘川特意找來用以避開嚴曉君的。談不上同情她,林悅爾只知道,那種見不到孩子的痛苦,她曾感同身受。
很快,顧夕岑走出來了,他坐進車裡,眉頭一直都是擰著的。
“發生什麼事了?”林悅爾輕聲問。
顧夕岑蹙著眉,緩緩開口,“醫生說,麟兒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要是再不找不到腎源,就會錯過最佳移植時間,對這麼小的他很不利。”
林悅爾聽著,心頭竟難受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