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她冷冷看著祭司,問道。
祭司奇怪地看了一眼顧了了,道:“這位姑娘是……”
“她的心上人便是聖女身邊的那位男子。”溫婉書不冷不熱道。
祭司瞭然地點點頭。
“情蠱,可有解?”顧了了顧不得那麼多,雙手拽住祭司,焦急問道。
祭司不悅地退了兩步,想要掙脫,無奈顧了了拽的太緊太用力。
“情蠱迄今為止無人可解。”溫婉書毫不留情道。
無人可解……
竟是無人可解……
顧了了手一鬆,神情一片呆滯,直直在在原處。
像是抽去魂魄的傀儡,不再復往日的靈動活潑。
莫說夏侯無傷了,連溫婉書看得都有些不忍。
“雙雙,你……”
良久,溫婉書不知該說些什麼,幾分嘆息。
祭司看了看他們三人,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道:“這裡不便久留,不如出去再說?”
“好。”
出了聖壇,祭司帶他們去了一處僻靜之地。
溫婉書開門見山道:“說罷,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祭司輕笑道:“聖女果然深得吾心。”
溫婉書冷哼,他那心思全都暴露在外,想要不發覺都難。
“如今的聖女多次違背本教,所以……”
“你想除去聖女?”夏侯無傷,“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祭司反問道,他注視著夏侯無傷,眼底一片通透,“當初若不是溫婉琴從中作梗,你與聖女早已走到一起。”
“溫婉琴?”
溫婉書和夏侯無傷不約而同驚撥出來。
“關溫婉琴什麼事?”
祭司淺笑,負手而立道:“看來你們二人還矇在鼓裡。當年聖女可是約夏侯無傷去清河邊相見?只是你的書信被溫婉琴拿去,她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