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還算是堂堂正正的模樣,我說你要對……”
石澗仁昨天在機場已經聽那位齊衛國說過這句臺詞了:“不好意思,我解釋一下,我跟齊醫生沒有任何私人往來,也沒有任何其他關係,住在同一棟樓是個偶然,昨天一同在飛機上也是偶然,我連名字都是昨天在機場聽見的,我想她應該也對我是完全陌生的態度,你們肯定誤會了,我想現在不需要拿這種事情來耽誤工作了,任姐你覺得呢?”
萬萬沒想到的居然是那位齊雪嬌的母親,笑著就站起來了:“你還別說,這下我真的確認衛國說得有道理,齊齊跟這年輕人的確是有點緣分,就這樣了,思想工作我們分頭做,我專門把齊齊叫回來就是說那八卦雜誌的事兒,本來說問問誰處理下這個事情的,沒想到還是個好事,沒準兒真的把我這塊心病給去了,你們談,晚上一起吃個飯。”說完都沒跟石澗仁打招呼,自顧自的就出去了。
這是什麼做派?
任佳琳終於隨便點了:“齊雪嬌,父親是將軍,剛去世的祖父是開國元勳,我家老爺子見了都得敬禮,你看人眼光也太毒了點吧!”一邊說一邊翹起二郎腿:“好事兒,無論對你對我肯定都是好事兒,雖然我不至於要抱齊家的腿,但大家能連成一片是皆大歡喜的事情,那姑娘我看也不埋汰你吧?”
啊,將軍!開國元勳!這些稱號彷彿就是師父提到過的那些縱橫沙場,揮斥方遒的人物了,說不激動,不想去看看,那石澗仁是在說假話,可現在有點匪夷所思:“我跟您說說這事兒,首先是您找那接骨的老中醫,估計是她老師,有點不忿把退休的老人家驚動了,我拆石膏的時候,狠狠的收拾了我兩把,疼得我要命,這姑娘很能打的,打了我不止一回,所以才會在電梯裡遇見星瀾,忍不住告訴她我什麼這呀那的錯誤印象,後面就這樣了,且不說我根本沒娶妻生子談戀愛的想法,她這樣的我絕對敬而遠之,特別是剛才表現出來這個做派,我說這位女醫生也還算漂亮有能力,現在更有家世,怎麼可能跟甩賣大白菜似的隨便揀著誰就塞?這不科學不是?”
任佳琳哈哈哈的笑起來,看來的確那位女醫生和她都是軍人大院裡面出來的風格,豪爽派的:“她媽就這樣,眼裡只有……嗯,做父母的總想兒女婚姻美滿,她為什麼急於把女兒嫁出去,我估摸著那姑娘也差不多應該二十六七了,這個年紀當媽的肯定著急,但更重要的是,你得明白,王驊未來找誰做老婆,我也會操碎了心,因為他結婚不光是成家生子,還有整個企業,財產,齊家考慮更多的是家族,甚至政治,所以真到了她這份上,比普通女孩子複雜困難多了!”
這個解釋,石澗仁倒是覺得恍然大悟:“也對,古時候那些金枝玉葉都那麼複雜呢,好了,也就是跟您聊聊,這事兒您幫我推了行麼,如果不當這駙馬爺就要人頭落地,那我也不幹這莫名其妙的事兒,況且現在這個社會還不至於吧。”
任佳琳的笑神經徹底開啟了:“我也還是那句話,我不至於非要去抱齊家的大腿,但是這事兒解鈴不是還要繫鈴人麼?你如果的確不願意,那就跟那姑娘好好的把事情掰碎了說清楚,只要她都不對你上心,她媽還折騰什麼?如果不是為了什麼目的聯姻,她好歹總要找個女兒喜歡的人吧?對不對?我去拒絕?你覺得沒面子的是誰,就算沒人頭落地,處處給你製造點小問題,生活工作也蠻麻煩的不是,他們齊家這姑娘一輩兒的兄長算起來應該都有十來個,我記得很護著這個最小的妹妹!然後那姑娘的侄兒侄女都有比她還大的!”
石澗仁眨巴了一會兒眼睛,不得不承認任姐說的這個的確有道理,點了點頭應承下來。
不過低頭開始思忖的小布衣沒看見任姐出門時候悄悄得意的表情:“好嘞,確認了地方給你打電話。”
有些方面他還是太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