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長,在他離開那個房間不久,甚至身上沾染到的溼氣還未消退的時候,容修已然睡著了。棲梧很久以前就知道,他的主人隨性慵懶,能坐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能睡絕對不會睜著眼睛。
他熟悉容修,比容修自己都熟悉。可那又怎麼樣?那個人的眼裡沒有他,從來都不曾有過。
然而棲梧不知道,屋內的容修依靠著床